"“有事?”封存接通電話,往天臺方向走去。
“他秦情,怎么樣了啊?”
“不知道。”
“你怎么會不知道?”秦文斌很意外,同時也慌張起來,“你、你當(dāng)真沒管他???”
“你不管的,我為什么要管?”
“我是沒有辦法!沒辦法!”秦文斌提高聲音說,“但你有法子??!我知道你有!即便你沒有,你爸媽也絕對有??!有的是!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秦文斌!”封存忍無可忍大吼了一聲。
“”
“你他媽簡直不算個人。”
“我不算人,不算人。你救救我兒子吧,好不好?叔叔求你,救救他,啊,他、他也是秦晝的弟弟??!你跟秦晝不是朋友嗎,你們——”
“他不是你兒子?!狈獯娉林曇粽f,“你沒這孩子了,你一個孩子都沒了。”
“你!”
“秦叔叔!看在秦晝面子上,我最后喊你一聲,一把年紀(jì)了,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干凈。封存說,“從秦情面前消失,不要再出現(xiàn),否則,你不也知道嗎,我有的是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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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舒維被封存的那聲“秦萬斌!”嚇得酒都醒透了。
他走到天臺門口,很有分寸地,等到封存打完電話,才邁步而上:“這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兒?。恐安皇峭玫膯??他哥、他爸、他媽,什么的?!?/p>
“不說這個?!狈獯媲昧藥紫聶跅U,回頭望了一眼,“怎么還沒結(jié)束?”
“才半小時呢,著什么急?!?/p>
封存低頭看了眼時間。
柯舒維搓了搓手背,又原地蹦了兩下:“進(jìn)去等吧,別他沒事兒,風(fēng)給你吹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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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一覺睡醒,脖子上多出了一圈繃帶,感覺很不自在。他蒼白著一張臉走出去,看著等在門口的封存和柯舒維,略微有些尷尬。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笨率婢S伸手拍拍他的胳膊,“弟弟,人生就是個體驗,這波挺精彩,流點血嘛,可再生的,也不算虧?!?/p>
秦情動了下嘴角:“謝謝你,舒維哥?!?/p>
封存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臉上的神色又變得很凝重:“不是說氣管沒事嗎?嗓子怎么還這樣?”
“凍著了?!鼻厍槲宋亲诱f。
“你得相信我家醫(yī)院的水平哈!”柯舒維睨了他一眼,“馮老我都給你叫來了,他說沒事兒肯定沒事兒?!?/p>
封存很勉強(qiáng)地一點頭:“謝了?!?/p>
“生分了不是?”柯舒維推著他的后背說,“行了,回家吧,我還有下半場的局,貝貝等著我呢!”
“誰是貝貝?”封存隨口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