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和她稱姐道妹的人,卻一個個避她如蛇蝎。
裴溪年當年怕她的事情影響太大,婚姻公開不利于事業(yè)。
所以和她商量好了隱婚。
如今,她挺著大肚子,卻無法自圓其說。
成了攻擊她的另一件武器。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表情如何都再做不到若無其事。
為什么她們會知道當年那件事?
裴溪年明明和她保證過,這件事早就封鎖,不會有別人知道。
現(xiàn)在她生命中有過最璀璨日子的舞團里,卻人人皆知。
“你們都胡說八道什么呢?都排練去。”
夏知蘊聽到吵鬧聲,趕忙跑了過來。
“夏檸,你身體還沒養(yǎng)好,怎么過來了?是特意趕來看我今天的演出嗎?”
話音剛落,就有人出來打抱不平。
“知蘊姐,明明是她平時欺負你,你還幫她說話!我看她今天不是來看演出的,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就是,她干了那種齷齪事,也不嫌丟人,我看她之前那個首席,說不定也是睡出來的?!?/p>
夏知蘊心疼地握著夏檸的手,遣散看熱鬧的人。
“肯定是誰亂傳的,別理她們,走,跟我去休息室。”
夏檸如同木偶一樣被牽著走,一點也沒有辯解的意思。
一人說的是謊,眾人說的就成了真。
裴溪年和夏知蘊,不但要毀了她的身體,還要毀了她的聲譽!
她,再也回不去了。
老師,會不會也對她很失望?
她突然,不敢去告別。
進了休息室,夏知蘊撫上夏檸的肚子。
帶著一臉天真爛漫的笑。
“我的小侄子,還好嗎?”
一股冷意爬上脊骨,讓肚里的孩子突然胎動了一下。
夏知蘊又驚又喜。
“看來,他長得很好?!?/p>
夏檸撥開她的手,冷淡應(yīng)對。
“他會一直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