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瑯瑄嚴(yán)肅起來,“你知道為什么你肋骨受傷嗎?”
眭燃懵,“為什么?”
周瑯瑄語氣深沉,握著她的手,“因?yàn)樗惺芰颂嗄恪疀]事,我還能打’的謊言?!?/p>
眭燃抬手就要捶她,周瑯瑄躲得快,她捶了個(gè)空,氣急敗壞喊著樂恩,“你看看她!”
話說完,眭燃自己也憋不住笑,xiong口一抽一抽的,好在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那么疼了。
“周瑯瑄……你,你……”
眭燃笑得說不出話,她憋不住笑,xiong口也憋不住疼,拳頭捶了她這么多次,也只有一次成功。
樂恩從袋子里拿出薯片,撕開了,眭燃捏著個(gè)薯片輕輕的咬,周瑯瑄故意張大嘴,狠狠咬下去,一聲“咔嚓”——
“聽見了嗎?這就是你肋骨的聲音?!?/p>
眭燃抓狂,病房里大喊,“周瑯瑄!”
她xiong疼,喊聲也沒那么大,連周瑯瑄的笑聲也不及,只能在病床上干喘氣,瞪著周瑯瑄大口吃薯片的嘴。
樂恩安撫她,“跟你開玩笑啦,吃一個(gè)?!?/p>
眭燃咬著嘴里的薯片,避開周瑯瑄的眼神。
她現(xiàn)在看不得周瑯瑄一下,哪怕半眼,她也會笑得停不下來。
“別笑了,你一笑就疼……周瑯瑄你也不許逗她,”樂恩在床邊椅子上坐著,看周瑯瑄朝兩人擺了個(gè)鬼臉,走了。
門口,林端與周瑯行說著什么,周瑯瑄沒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一邊看著,林端首先注意到她,眼神偏了一下,“你妹?!?/p>
周瑯行轉(zhuǎn)身,見周瑯瑄眼里只有笑,“哥,你是不是又在背后跟別人偷偷說我壞話?小心林端哥告訴恩恩,傳到我耳朵里?!?/p>
周瑯行俯身牽起她的手,“我怎么敢。”
他拉著周瑯瑄離開,林端在門口看著病房里兩個(gè)人,樂恩不知說了什么,趕緊捂著嘴不敢笑,眭燃憋不住,喜提xiong疼。
“反正在醫(yī)院里躺幾天也挺好的,我才不想回組織里訓(xùn)練呢,天天sharen的活我反正是干夠了,等我攢攢錢,找個(gè)好由頭就跑,他們也抓不到我。”
樂恩靜靜聽著,“能行嗎?組織不是不允許亂跑的嗎,就算逃到國外去,組織還是會抓到。”
“那就不管了,死了就死了唄,到時(shí)候直接給我一槍,別讓我疼就行了,我不在乎的。”
樂恩摸摸她額頭,“別說這種話了,死死死的,多不吉利,越是不吉利的話越容易成真?!?/p>
眭燃笑著戳她腦袋,她哪里是真的想死,不過是想找個(gè)機(jī)會逃離這里罷了。
樂恩隨遇而安,現(xiàn)在她有的吃有的穿,還有林端陪著,沒什么不好。
出了病房,天也快黑了,林端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等她,井龍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讓他回去,還有好幾個(gè)刑訊要接。
“回去之后,是什么訓(xùn)練?”
林端想了想,“大概是會練水下還有力量,這次考核只不過是篩基本功?!?/p>
“又要死一批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