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樂恩,但是我不能這么對你,知道嗎?”林端拍拍她肩膀,起身要往浴室走。
“既然你不能這么對我,那我就不能這么對你了嗎?”
話里話外,更像質(zhì)問。
林端停了腳步,聽著樂恩的話語,一個悖論而已,她覺得無所謂,他不可以。
樂恩拉著他的胳膊往后拽,林端直立,巋然不動。
她不再執(zhí)著于林端身下那點地方,跳著往林端身上粘,他向后趔趄,靠在墻上。
樂恩攬著他,用了全身力氣,親吻卻輕柔,一點點掠過他的臉,吮吸他的身體。
林端松了胳膊要放下她,樂恩吮吸的力度忽然加大,舌尖舔過他頸子的血管,兩片嘴唇咬著似的夾住。
她想咬開。
林端幾乎失了全部力氣,頸側(cè)的血管沒有血液,盡都駛向下身。
倚著墻,林端輕輕放下她,樂恩舔過他鎖骨,與林端一起滑向地面。
林端兩手逐漸抬起,順著樂恩的腿向上,找她最隱秘的地方,頸子上的shi潤忽然失去了,樂恩停下動作,拿開他還握著自己大腿的手。
已經(jīng)嘗到了他的身體,哪怕只是一點點外皮,這些也足夠了,樂恩不想再求什么。
林端眼神清明些,樂恩從他身上起來,拉開浴室門,扶起他。
“你去解決吧?!?/p>
她回了床上躺下,被子松軟裹著身體,好像躺在軟軟的云里。
林端是人,活生生的,有體溫的人。
樂恩仰躺在床,抬起手,張開五指,眼睛畫出所有可以握在手里的東西。
她現(xiàn)在握的最多的,應(yīng)該就是槍與刀,可這些東西也沒什么用處,除了活著有用,其余也沒什么也喜歡的。
樂恩自認為不是一個喜歡喊打喊殺的人。
躺在床上迷糊許久,浴室終于開了么門,林端走出來,上了床,輕輕躺下,以為她睡著了。
她背對著他,張開眼,眨了眨,閉上了。
第二天兩個人誰也不提前一晚的事,樂恩一路沒住嘴,吃吃喝喝。
路上走了兩三天,樂恩沒回組織,直接讓林端送自己去醫(yī)院看眭燃。
一看見樂恩進門,眭燃立馬直起上身,指著身邊還在咧嘴壞笑的周瑯瑄告狀。
樂恩把買來的零食放在桌子上,聽著眭燃絮叨,“就是她!恩恩,這些天你不在這,她天天欺負我!”
這話說完,眭燃缺氧,捂著xiong口倚在床頭,周瑯瑄笑嘻嘻湊上前來,輕輕戳著她肋骨邊緣,“疼嗎?”
眭燃齜牙咧嘴,“廢話!”
周瑯瑄嚴肅起來,“你知道為什么你肋骨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