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和稽五星,兩人難兄難弟,被稽五邑重重責(zé)罰,一個月受罰結(jié)束,差點(diǎn)沒脫層皮。
稽五星躺在地上哀嘆,“堂哥下手忒狠?!?/p>
宋元喜跟著點(diǎn)頭,卻說:“不奇怪,他在宗門里除了研究符箓之術(shù),沒事兒就往戒律堂跑,只怕那懲處手段,學(xué)得有七八分?!?/p>
稽五星不由驚悚,“我堂哥這是想做什么?他一進(jìn)階金丹就掌管了家族的賞罰處,這是準(zhǔn)備學(xué)習(xí)宗門經(jīng)驗(yàn),用到稽家去?”
稽五星平日里最會闖禍,乃是家族賞罰處的常客,然因其父親是家族二長老,一般都大事化小。即便受罰也是撓癢癢,可如今!
稽五星頓覺未來昏暗,“我要無了。”
宋元喜躺在旁邊,“我現(xiàn)在就快無了?!?/p>
兩人對稽五邑產(chǎn)生極大的恐懼,只覺“惡魔”在身邊,以至于除了必要接觸,能躲則躲。最后躲不過去,干脆商量著找個借口,速速離開這南海之巔,去別處歷練。
“雖然不舍破天前輩,但是堂哥太危險了?!?/p>
“破天前輩確實(shí)慈祥和藹,和它相處,偶爾聽聽其過往經(jīng)驗(yàn),心
境都增長不少。”
“堂哥這般兇神惡煞,
怎能有此好友?我不理解?!?/p>
“定是稽師叔欺騙破天前輩,
那一日海上偶遇,說不定有貓膩?”
“極有可能……”
兩人一邊商量借口一邊聊八卦,最后還未想出絕妙借口,反倒是被稽五邑先找去。
稽五邑見著兩人到來,直接就說:“你們二人出宗歷練,不可荒廢懈怠,在此處小憩耽擱數(shù)月,該啟程了。”
宋元喜和稽五星瘋狂點(diǎn)頭,狠狠表示贊同。
“稽師叔,我們正要尋你說此事,我和星星原也準(zhǔn)備提出告辭。”
稽五邑跟著點(diǎn)頭,捏著大腿肉擠出兩滴眼淚,“堂哥,我真舍不得你,真的——”
“舍不得便留下?!?/p>
只一句六個字,猶如鐵鉗遏住對方的脖子,稽五星瞬間失聲。待回過神,頓時著急,“堂哥,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莫要嚇我??!”
稽五邑微笑看向二人,語氣溫柔說道:“元喜自去歷練,五星留下補(bǔ)足宗前磨煉一事,待完成后我再放人。”
“磨煉?回彌狩林?”
“何必舍近求遠(yuǎn),我瞧著南海之域時有大魚出沒,此妖獸十分兇猛,于海上磨煉十分合適。”
稽五星瞬間起一身雞皮疙瘩,他的磨煉對象竟然是一群鮫鯊?!還整什么好聽的名字叫大魚!
“破天喜食大魚,此后捕魚一事便交給五星你,此事我與破天說過,它會督促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