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p>
“妙善真人有事相約我?guī)煾?,我?guī)煾付谖規(guī)切请x宗前去往彌狩林
磨煉,
我們太激動向往,
就……”
“五星未曾磨煉過?”
宋元喜頓時頹喪,“稽師叔,是我的錯,星星一向聽我的?!?/p>
雖此事是稽五星要求,但他卻聽之任之,這便是不該,是大錯。
稽五邑面色頓時沉下,“你確實犯錯,筑基弟子不曾磨煉便不能穩(wěn)固心境、鞏固修為。著急歷練,一旦遇上危險,生死一線?!?/p>
宋元喜頭低得更低,面色燥熱,羞愧到了極點。他一念之差,差點害了稽五星!
又三日后,稽五星終于醒來?;逡貫槠渥隽巳頇z查,確認沒有大問題,這才放心。
稽五星卻是到處找宋元喜,“堂哥,我喜哥哪兒去了?”
“找他做甚?”
“一起耍,啊不是!我是說我們要一起歷練,說好彼此不分離的。”
稽五邑卻是哼了聲,“想得到是挺美?!?/p>
“堂哥莫要嚇我,我心里怎么慌得很。”
“宋元喜在懸崖處受罰,一個月為期,如今不過三日而已?!?/p>
稽五星頓時坐不住,“這好端端的,怎么會受罰?這又不是在宗門,受罰,受哪門子的罰?”
“我罰的,你有意見?”
“不是堂哥,你為何……”
“不尊師命,擅自改變決定,你此次多昏睡數(shù)日,便是最好的證據(jù)?!?/p>
稽五星搞清楚事情原委,替宋元喜叫屈,這事兒怎么能罰他喜哥呢,明明是他們共同的決定。
稽五邑點頭,“你以為你逃得了?”
“不是!堂哥,你不是我宗門長輩,你罰喜哥也就罷了,你怎么還罰我?”
“我以稽家長老身份罰你,可認?”
“!”
稽五星:草率了,忘記堂哥已經(jīng)進階金丹,成為家族長老了。
宋元喜和稽五星,兩人難兄難弟,被稽五邑重重責(zé)罰,一個月受罰結(jié)束,差點沒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