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師跟君離淵緊隨其后,一人一個小板凳,和左右護(hù)法似的跟在我身后兩側(cè),跟我一通落座。
“王大娘,安然走的太突然了,我心里實在是不好受,讓了好幾天的噩夢,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您說她生前是不是見過什么奇怪的人?”我分了瓜子,熟練的開啟話題。
這些大爺大媽一天到晚就盯著村口了,掌握第一手消息,聽到我這么說,馬上就開啟了話匣子。
王大娘一拍大腿,道:“安然這丫頭老實,找男人都不敢多找?guī)讉€,眼光也不好,她回來的時侯帶的那個男人,哎呦…丑的要死!”
“誰說那是安然丫頭帶回來的,我聽說那是那誰給介紹的相親對象!”
另一個大娘打斷她的話,繼續(xù)道:“那男的跟年豬似的,沒藏什么好心思,根本就不是相親那就是騷擾!你看,他都不敢進(jìn)咱村!”
我敏銳的抓到了關(guān)鍵點。
之前看安然賬號的時侯,也看到了一個相親對象,安然當(dāng)時拒絕了他,可這并不耽誤那個年豬纏著安然。
我舉手提問:“大娘,安然走后,那個男人有沒有過來看過安然啊?”
王大娘想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沒有,安然丫頭下葬的時侯,請了鎮(zhèn)子上開白事店的老張過來超度,那個沒良心的年豬沒來!”
我點點頭,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個騷擾安然的年豬男人會不會就是跟安然配ming婚的人?
“大娘,這超度用的紙錢為什么是紅的?有什么說法嗎?”葉老師突然插話,他的手中拿著一張紅色的紙錢。
我回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已好像忘了什么事。
這張紅色的紙錢…跟我在夢中看到的紙錢一模一樣!
王大娘嫌棄的擺擺手,道:“這誰知道啊,死人下葬都用白色的紙錢,那個老張拿了一大包紅紙錢,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結(jié)婚呢?!?/p>
“當(dāng)時老張還過來給安然那丫頭算了一卦,說什么安然丫頭命好,高中進(jìn)士,以后會有一個好去處的,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
我嗤笑一聲,高中近視?
安然初中就近視了,哪里還等得到高中?
雖然那個老張話說的很制杖,但他超度安然下葬撒紅紙錢更可疑,說不定讓安然被迫結(jié)婚的人就是他。
好嘞,有了嫌疑人就好辦多了。
“好了大娘們,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剩下的瓜子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p>
我站起身來拍拍手,轉(zhuǎn)身就想把剩下的瓜子拿過來,卻只看到了一大袋子瓜子皮…跟君離淵無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