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家以前跟我家有合作,屠宰場+銷售一條龍服務(wù),所以她家住在村尾,我家住山溝溝里,我只能橫穿全村去找她。
剛剛踏入村口,我就進(jìn)入了村口聊天大媽大爺?shù)囊暰€中。
這種地方就是條狗過去都得被蛐蛐一遍,更何況是甜美可人傾國傾城的我+兩個平平無奇的帥哥。
見我來,他們頓時安靜了下來,視線猶如掃描儀般把我和身后兩個男人從上到下掃描了一遍。
我沒空理會他們,直接拉著君離淵跟葉老師進(jìn)去,但還是能隱約聽見他們的交談聲。
“還得是老許家的閨女有本事啊,一下子帶了兩個小伙子回來,安然那丫頭就不行,那帶了個什么東西回來…”
此時的我還并沒有意識到這話中的信息量,直接拉著君離淵跟葉老師來到了安然家。
安然家門口的地面上飄著紅色和白色的紙錢,顯得凄涼又詭異,我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門。
“阿姨,我來看看安然,給她燒點紙錢。”我道。
給我開門的是安然媽媽,她雙眼哭得通紅,見到我,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容,側(cè)身讓我進(jìn)去。
君離淵跟葉老師沒有跟進(jìn)來,他倆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我也沒管他們,一進(jìn)去就看見安然的遺照,院子里擺著火盆。
看著這一切,我只覺得一陣恍惚,大腦一片空白。
前些天還在一起的人,竟然就這么走了。
我蹲坐在地上燒紙,安然媽媽在旁邊抽噎,絮絮叨叨的跟我說這些什么。
燒完紙錢,我安慰了她幾句才出去。
君離淵靠在門框上等我,葉老師靠在旁邊的老樹上,兩個人一人抽棒棒糖一人抽巧克力棒,君離淵旁邊還有一大袋子瓜子,畫面還挺和諧。
葉老師抬頭看了我一下,道:“這附近的水庫我剛才去轉(zhuǎn)了一圈,沒什么異常,很干凈,不會發(fā)生什么水鬼拉人的事,看樣子是正常溺水。”
溺水可能真的是正常的,但溺水過后被迫結(jié)婚就很不正常了。
如果不是生前的事情的話,那就是有人在安然死后動的手腳。
“死亡后被配ming婚的也不少見,主要是跟誰配的很重要,這種事情去多問問就好了。”
君離淵一口咬碎了棒棒糖,把那一大袋子瓜子扔給我,下巴微揚:“走吧,去你村的情報站問問?!?/p>
他說的情報站其實就是村口大爺大媽,拿個板凳抓把瓜子往那一坐,二大爺?shù)目嗖枳由渡珒憾寄艽蚵牫鰜怼?/p>
還得是我君哥,一下子就想到了最接地氣的辦法。
我雙手給君離淵比了個大拇指,隨后抓了一把瓜子就去了村口情報站。
葉老師跟君離淵緊隨其后,一人一個小板凳,和左右護(hù)法似的跟在我身后兩側(cè),跟我一通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