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頭粉色短毛的小象鷹蛾臉紅得像是蘋果,連手都有些抖,但在得到蟲母的注視后,還是堅定地重復(fù)道:“媽媽,我來?!?/p>
末了,又可憐巴巴地問了一聲:“可以嗎?”
阿舍爾默認,順便給其他蟲群吩咐道:“找個小點兒的盆來,我要洗澡,溫水,別太燙了?!?/p>
“啊……好的媽媽!”
“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
看呆后遺癥的蟲群們終于從那種怔愣感里脫離,一個個開始有條不紊地去為迷你款媽媽做洗浴的準備工作,圍在床周的腦袋們少了幾個,光源微盛,伽瑪才捏著濕巾小心翼翼湊了上來。
“媽媽,我準備開始了?”
“開始吧?!边@架勢,讓阿舍爾有種自己在被做手術(shù)的錯覺。
而他的錯覺甚至演變成了現(xiàn)實。
伽瑪擦得可謂小心至極,濕巾輕輕裹著自己的半截手指,落在阿舍爾皮膚上的接觸面積可能都不超過一平方厘米,最后還是阿舍爾自己嫌棄太慢,叫了旦爾塔他們幾個一起幫忙。
于是,赤條條的小蟲母抓著歌利亞冷白色的指尖,撐著酸軟的腿站起來,肩胛上的蟲翼盡可能抑制著羞澀,向外側(cè)伸開,避免影響整個擦洗的過程。
旦爾塔和伽瑪同步用包裹著濕巾的指腹輕輕蹭過蟲母的身體,一個負責正面,一個負責反面。
“……唔。”
忽然一聲輕哼,同時暫停了兩個子嗣的動作,濕巾剛剛正好擦過胸膛的旦爾塔一頓,輕聲道:“是弄疼媽媽了嗎?”
這種問題……
阿舍爾耳廓微紅,神情略有不自然,就連握著歌利亞指尖的手掌,都有些不自知地縮了縮。
“我再輕一點?”旦爾塔試探性地尋找原因。
“不、不用?!?/p>
小蟲母深呼吸,被擦拭后紅通通一片的胸膛伴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漂亮還帶有一層卵液留下的晶瑩光澤,一顫一顫,看得子嗣們喉結(jié)滾動,像是燥熱也像是干渴。
不論是捏著濕巾的旦爾塔和伽瑪,還是充當欄桿的歌利亞,亦或是后方其他正準備著洗漱用具的其他蟲群,誰都舍不得挪開眼睛。
尤其旦爾塔大概擦掉了黏在蟲母胸膛間的卵液,曾被阻隔的甜香一點一點充斥房間,像是只無形的手勾勾纏纏。
在阿舍爾毫無所察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蟲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