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貪婪地吸至鼻腔,于顱內(nèi)幻想他們自己可能被媽媽捧著胸膛軟肉飼喂的景象。
“那……”旦爾塔沉吟,“需要我繞開那里嗎?”
思及從前媽媽因為蟲母體質(zhì)而存在胸口脹痛的情況,旦爾塔擰眉,害怕自己動作上的不專業(yè)會為媽媽帶來難耐,畢竟當初好幾個深夜里,祂比其他同類更知道那團軟肉里藏著什么寶貝。
是比那無上的權(quán)力還要甘甜可口的蜜。
“也不用?!?/p>
阿舍爾怎么好意思說,他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爽。
不管怎么說,他當蟲母也是要臉的。
阿舍爾:“沒事,你直接擦就行?!?/p>
像是掩蓋某種不自然,話音落下的小蟲母不曾再與旦爾塔那雙宛若巨型紅寶石的眼瞳對視,而是扭頭將視線落在了歌利亞那根被他握住的手指上。
還是小指。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都太粗,根本沒有一手握住的可能。
位于后側(cè)的伽瑪繼續(xù)小心擦拭著蟲母脊背翅根上的卵液,而見媽媽避開自己視線的旦爾塔則若有所思,猩紅豎瞳里模糊閃過了什么。
祂只說道:“疼了媽媽叫我?!?/p>
濕巾擦拭著卵液再一次落在了蟲母線條漂亮的身體上,這一回旦爾塔的力道愈發(fā)輕緩,但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蜜色的指腹間捏著濕巾卷起的小角兒,偶爾會蹭過阿舍爾的胸膛,倒是緩解了蟲母體質(zhì)帶來的后遺癥。
直到擦完了目光可及的皮膚,旦爾塔頓了一下,卷著濕巾的指尖輕輕蹭到了小蟲母的腿縫間。
“等等,旦爾塔你——”
下意識地,腿根并攏,牢牢夾住了旦爾塔的指尖。
蜜色與冷白之間的色差極大,一邊是粗獷與野性,另一邊則精細得像是最上好的玉石。
屬于男性的大腿本該相對削薄有力,但當阿舍爾與蟲母血脈徹底相融后,某些隱秘變化的豐腴,也會逐漸融合在他身體的個別部位里。
像是胸膛,臀,也像是腿根。
帶勁兒的力道下,冷白薄薄的軟肉溢出,被旦爾塔的指腹擠出兩道內(nèi)陷。
被夾住的旦爾塔愣了有五秒左右的時間,直到歌利亞推了推祂的手臂,前者才終于回神。
指腹上的柔軟叫始初蟲種心猿意馬,祂輕咳一聲,嚴肅道:“媽媽,底下還沒擦,卵液糊著……會不舒服?!?/p>
阿舍爾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