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桐親眼見過香港那些人洗信息的手段,簡直比洗錢還夸張。
……
回到郭華的住所,他將那把槍親手交還。
郭老爺子問他要不要再待幾天。
張海桐拒絕了。“我繼續(xù)留在這里,對你沒好處。事情辦完,我就該走了。如果有人問起,記住,對你而言,只是上級下達(dá)的任務(wù)。他們就是間諜?!?/p>
郭華嘆氣。“我總有種感覺。此處一別,或許我們將不再見了。”
“我們這樣的人,不再見對你而言是好事?!睆埡M┱f:“你想變成張啟山那樣嗎?”
郭華搖頭。“苦過來了,身份地位也都有了。讓好組織分配的工作,好好為人民服務(wù),安全圓記的退休,于我而言是最好的生活?!?/p>
“要是我出事,我夫人就沒人照顧了?!?/p>
兩人相視一笑。
郭華將那套65式軍裝留給了張海桐,說是當(dāng)個紀(jì)念。
二人別于青海,郭華難得文藝一次,說:“海桐兄,保重?!?/p>
張海桐站在門邊,說:“珍重。”
而后拉上了郭華辦公室的門。
自此,二人別過。
……
小張們離開格爾木范圍后,便棄車而走。兩個傷患分別和另一個小張組隊離開。
其他小張各自單獨行動,并約定在不丹集合。而后應(yīng)該會想辦法回到香港。
下車前他們互相卸掉易容,再轉(zhuǎn)身就是互相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
而此時的族長,還在處理各種奇聞異事的路上。
……
北京的風(fēng)刮的人臉刺痛。張啟山不想出門,偏偏二月紅是個難請的主兒。沒辦法,還是只能自已妥協(xié)。
兩人在房間里下棋,天光順著嵌著玻璃的板欞窗落在棋盤上,將屋子里冷峻的裝飾染上幾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