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跟凌霍坐高鐵回到華京,已經(jīng)晚上七點鐘,把行李搬上車后,薛簡的手機就發(fā)來一條短信。
【你爸被砍手指頭的事情還真是讓我意外!】
薛簡被這條信息弄得莫名其妙,她立即就打電話過去,但那邊提示對方已關機。
凌霍看到她臉色變了,問道:“怎么了?”
薛簡就把手機信息給他看。
“我得打個電話問我爸是個什么情況。”
薛簡撥過去的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薛建懷很正常的聲音。
“阿簡,打電話給爸爸有事???”
“爸,你沒事吧?”
“爸能有什么事?”
“你別騙我了,你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
薛建懷以為薛簡什么都知道了,就把事情全說了,最后說道:“爸已經(jīng)沒事了,你媽在這里呢?!?/p>
薛簡氣道:“你就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
薛建懷沒辦法,就把醫(yī)院告訴了她。
薛簡立即就跟司機說:“去高麗醫(yī)院?!?/p>
司機馬上轉(zhuǎn)道,凌霍握住薛簡的手說:“爸肯定不會有事的?!?/p>
薛簡點頭,想了想,又說:“這條信息很可能是楊昔發(fā)的。她一向很愛干這種事情?!?/p>
凌霍問:“是不是她以前也這么讓過?”
“以前她加我微信后,就時不時偶爾把跟梁庭的合照誤發(fā)給我?!?/p>
凌霍抿唇問:“那你有跟梁庭說過這件事情嗎?”
“我用開玩笑的口吻提過,他沒說什么。”
凌霍說:“那你第一時間懷疑她是沒錯的。你打算怎么辦?”
薛簡胸腔的怒火卓卓燃燒,但一直盡量克制自已說話的語氣:“先去看看爸爸怎么樣,我再去報警。如果真是她們讓的,我會拿起法律全部送她們進去?!?/p>
凌霍思索了下說:“如果她是這件事的主謀,那么設局讓爸他們賭錢,就可能構成詐騙罪。砍田叔的手指頭,構成故意傷害罪。用田叔來威脅爸,可能構成非法拘禁,強迫交易罪等?!绷杌舸钭∷砸鸭绨蛏峡浚拔視阒??!?/p>
汽車很快開到高麗醫(yī)院,薛簡就直奔薛建懷的病房,看到里面躺著兩個人,雙手都包扎成了個粽子。
薛簡急問:“爸,你跟田叔傷得怎么樣?”
旁邊的黎建城跟田紹華害怕薛簡情緒激動,一起保證說:“阿簡,這回你爸真的戒賭了,他寧愿砍手指頭,都不碰賭桌上的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