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高度,她雙腳懸空,使不上半點力氣,雖然是在上面,但依然還是被動方。
他卻在這個時候開始逗弄她敏感的陰蒂,繃緊的腳背彎成了月牙,仿佛所有的神經聚集重在那一處,顯然是在報復她剛才夾他那一下。
慕瓷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小穴被撐得可憐兮兮,似乎還在一張一合的蠕動著,想要更多,“沈如歸……”
“年紀輕輕就這么饑渴,”沈如歸抽出手指,指尖光澤盈亮,粘液被拉成一條長長的銀絲。
慕瓷簡直沒眼看。
男人薄唇貼在她耳邊惡劣調笑,“嘖嘖,你挺讓人意外啊慕瓷?!?/p>
慕瓷惱羞成怒,扶著桌子轉了一百八十度面對面跨坐在沈如歸腿上,肉棒在她體內轉了一圈,摩擦擠壓帶來的快感讓人頭皮發(fā)麻,慕瓷幾乎就要高潮了,卻不肯服輸。
“要做就做,不做我去找別人了!”
沈如歸黑眸半瞇,眉間帶了點陰沉,“找別人?”
“怎、怎么了,我饑渴啊,”慕瓷故意用沈如歸的話堵他,幾縷濕發(fā)貼著汗津津的小臉,媚眼橫生,“你又不行,我還不能……啊!”
慕瓷被放倒在桌上,沈如歸挺拔高大身體站在她兩條腿間,單手扯掉身上礙事的衣服,扶著陰莖重新頂進小花穴,不收力道,直插得她那張嘴再沒多余力氣說半句讓他想殺人的話,才放慢節(jié)奏,緩慢的在她身體里頂弄。
罰寫游戲剛開始就結束了。
這個男人骨子里天生有股殘暴的陰戾,卻又在施暴邊緣親吻她,一面嗜血,一面溫柔。
交合處流出的水浸濕了書本,都是慕瓷的。
沈如歸一直不射,慕瓷累得筋疲力竭,兩人錯過了晚飯,結束后慕瓷是倒頭就睡。
洗完澡,關了燈,世界安靜,沈如歸在黑暗里沉默地凝視著女人干凈的睡顏。
沈如歸從出生那一刻就被逼著明白:所謂‘人間煉獄’,都是真的。
他在黑暗里行走,連身體里的血液都是冷的,卻在十年前某天,抓住了一縷光。
從此,有了渴望。
沈如歸的渴望,名叫慕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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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沈如歸也越來越忙,賀昭更是不見人影。
那束玫瑰,雖然慕瓷記得每天換水,但還是眼看著花瓣一天比一天蔫,最后實在搶救不了了,只能扔掉,桌上就干巴巴擺著一個空花瓶。
花瓶是慕瓷收到片酬的第一天買的,那天,她先去醫(yī)院交了拖欠半個月的醫(yī)藥費,然后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去買了這個花瓶,藍底,瓶身盤繞著精致花紋,和紅玫瑰很相配。
方方給慕瓷接了條護膚品廣告,不算什么大牌,但也拍了兩天。
剛到家就開始下雨,雷聲陣陣,閃電仿佛要撕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