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陷在春潮期的是他一般,跟著她一起……痛苦的死去活來。
多少次,險些……也沒遭住。
就這,咬著牙都不肯松開一點點!
雖沒有做出進一步舉動,可浮浮沉沉的水中,親密的坐姿,哪里又是正經(jīng)的樣子。
兩個都憋瘋了。
一個想逃,一個不給逃。
她外裳輕薄,風(fēng)回雪的衣裳也凌亂的敞著,更是無形中在大火上潑了一鍋油。
差點沒把她燒死。
渡劫的春潮期本就難忍,她這幾日就跟個瘋子似的,哭成狗不說。
又抓又撓,不知在他身上抓出多少指甲印,有兩下還撓在了他的臉上。
死狐貍白皙面頰上頂著兩道抓痕,一邊緊緊的抱著她反駁,一邊緊張的哄她忍耐一下……一邊趴在她耳邊悶哼不止。
這他媽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不。
這特么是狐貍能干出的事!
江獻晚蔫蔫的耷拉著睫毛,眼底不被窺見處……卻是難以言喻的迷惘。
縱然頂著一張臉,眼前人是風(fēng)回雪不假,可她并不想和他發(fā)生什么,做出越界的親昵舉動。
她只想要,她的狐貍。
可面前這個風(fēng)回雪顯然不這么想。
想到這里,江獻晚欲要起身,風(fēng)回雪眼疾手快,手臂一攬,修長指骨輕輕壓了她的腰肢,重新摁在腿上。
兩眼無辜。
“去哪?”
江獻晚:“……”
看吧,動作老熟練了。
去哪?
她能去哪?
總不能一直這樣抱下去吧?
很明顯,后者就是這么想的。
霸道的將人揉進骨血里,下頜自然而然地搭上她單薄的肩,仿佛那是專屬他的位置。
而后,那嗓音裹著溫?zé)釟庀⒎鬟^她耳畔,委屈的音色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