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過去,江獻晚表情麻木,眸光死寂,將身上纏成麻花的綢帶,震斷。
風回雪眸光欲蓋彌彰地巡弋于天地草木之間,看天看水看樹,就是不敢看她。
心虛地輕咳一聲,紅著耳尖。
支支吾吾。
“誰讓你太那個了……”
“我才……那個的……”
江獻晚:“……”
沉默片刻。
她哪個?
他就非得那個?
她倒是想走,他倒是先把手撒開?。?/p>
死活不撒就算了。
自個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貼心的將她……捆成了一個粽子!
捆成粽子也……勉強沒問題。
問題是,為什么不把她扔遠一點!
不扔就算了,他做了什么?
她多少回憑借著超強的意志,試圖從他腿上滑下來,離他遠些。
他倒好。
她滑。
他撈。
她滑。
他撈。
涮毛肚還得七上八下呢,她那是一下都沒能滑下去!
就非得放在他自個腿上,瞪著倆眼珠子,看著她咕涌的跟個被火燒了屁股的毛毛蟲!
她扭的……都特么累了。
面對這樣一張朝思暮想的臉蛋,神智還不清,她是沖動了一把又一把,無數(shù)次,都想……上了。
他呢?
比她反應還要大。
搞得陷在春潮期的是他一般,跟著她一起……痛苦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