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里有點痛,你幫我看看吧?!?/p>
江獻晚心尖一顫,以為他受了什么嚴重的內(nèi)傷,自然忽略了他不自然的聲線。
語氣是掩飾不住的焦急。
“讓我看看?!?/p>
風(fēng)回雪由著她在腰腹間摸索,呼吸愈發(fā)急促,狐耳顫巍巍的好不可憐。
一條兩手環(huán)抱的尾巴,難以排遣的攀纏上她的小腿。
腹部狂躥上來的邪火,更是麻溜的剪斷,只要面對江獻晚便弱不禁風(fēng)的克制。
忍不住低下頭,急色的含上她的唇瓣,極慢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吮舔。
“先叫一聲夫君好不好?!?/p>
“晚晚……求你了?!?/p>
他知道不該騙晚晚。
實在是非翎那個小賤人,太騷太賤,一天到晚挑撥離間,還有其他幾個男人虎視眈眈。
寧愿待會露餡,挨一頓毒打,再跪個三天三夜,都得把這大房的名分給坐實了!
江獻晚聽他沙啞的聲音,心頭的酸澀一浪高過一浪。
往日的點點滴滴,走馬觀花在腦海中一一閃過,眼眶逐漸濕紅。
算了,兩個字而已,他若喜歡,喊一聲吧。
指不定他們兩個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江獻晚一雙雪白的小臂,攀上他線條緊實而優(yōu)美的肩頸,隨著他俯身的動作,仰躺在桌案上,由著狐貍鬧。
耳尖不自覺的泛紅,敞開心扉,濡濕的唇瓣微微張開,迎合著狐貍的吻。
有些羞恥,仍努力的往外蹦字。
風(fēng)回雪只覺整個世界在此刻陷入一種無法言喻的死寂,只余下唇齒交融的曖聲和跳如擂鼓的心音。
他整個身體開始細微的輕顫起來,兩只狐耳拼命一豎,一簇探入她裙角的雪白尾巴尖,也緊張的僵在她腿心。
“夫……夫……”
“帝上!我已將天狼王等軟禁!狼太灰還軟禁嗎?”
風(fēng)回雪:“……”
江獻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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