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眼睫泅濕,幾顆淚珠遏制不住從眼角爭先恐后的滾落。
雙臂緩緩收攏,最終淬煉成一種近乎蠻橫的占有。
他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又恨不得這般抱著江獻(xiàn)晚天長地久。
然而,這種翕動不止、天塌地陷的幸福感……倏爾不合時宜的一滯。
他似乎……忘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他的……
名分?。。?/p>
狐貍差點忘記狐生最大的要命事,渾身一個激靈,情緒陡然一變,四肢逐漸僵硬起來。
心中小算盤瞬間打的那叫一個噼里啪啦,迸濺出一片片火星子。
悄然緩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來,聲線沾染幾分哽咽的哭聲。
順著桿子瘋狂往上爬。
“我想做行行真正的爹,名正言順的那種?!?/p>
江獻(xiàn)晚:“……嗯。”
算了,反正都要死了,那……睡一覺?
狐貍屏住急促的呼吸,身子一繃再繃,竭力按捺,又濕啞著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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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站竹竿子頂端。
“我還想做大房。”
江獻(xiàn)晚:“……好。”
“真的?!”風(fēng)回雪猛地松開她,眼中是壓不住的、幾乎要暈過去的狂喜,“那你不能反悔!”
看著絲毫不擔(dān)心自身難保的狐貍,江獻(xiàn)晚眸子閃過一絲疑惑,而這絲疑惑很快消失。
狐貍近日對大房的執(zhí)著,可以說是達(dá)到了一種走火入魔的地步,想壓另外幾個男人一頭,可以理解。
于是乎,認(rèn)真的一點頭,趁著狐貍終于肯撒手的空隙,忙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心中的那絲疑惑更大了。
“你,沒受傷吧?”
聽到江獻(xiàn)晚親口承認(rèn)他大房的名分,風(fēng)回雪就好像聽到了什么最驚心動魄的回響,狐貍心砰砰跳做一片紛亂的鼓點。
心花怒放,一雙雪白的狐耳,情難自禁、連顫帶晃的蹦出,只覺從頭到腳都飄了。
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忙偷偷用力掐了兩下自己的大腿,拼著狐命壓下快要翹上天的唇角,一條手臂牢牢固定她的細(xì)腰。
握起江獻(xiàn)晚的手,帶她順著自己的心口,落在腰腹處,微紅的狐貍眸深處不知不覺泛起情動的潮水。
“晚晚,這里有點痛,你幫我看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