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也只如此。
“跳吧!”
“能給蘇爺獻(xiàn)舞一曲,不知是你多少年修來的福氣。”
于忠望向高臺上的素衣少女。
隨后。
他一路小跑,重回蘇辰旁,將糕點取走了不少,只留下合乎蘇辰心意的,又準(zhǔn)備了一瓶白儒酒。
十六年過去了,也難為他還牢記于心。
只是。
白儒酒太苦了。
蘇辰,早就不喝了。
“小忠子總是笨手笨腳,好在死記硬背,蘇爺?shù)牧?xí)慣還是記得下來的。”
于忠,憨厚的笑著。
“小寒子?!?/p>
蘇辰有些恍惚。
昔人仍在。
可惜。
故友已亡。
高臺上。
月光灑落而下。
照應(yīng)在了青雀瘦弱的身上了。
這是一支劍舞,悠揚(yáng)的琵琶聲,帶著些許的殺伐音,在這一刻響起,青雀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宛若真成了殺伐戰(zhàn)場上搖擺的一只青雀,手中之劍是她的羽翼,只是怎么也斬不斷身上的枷鎖。
還有,這楚楚可憐的眼神。
端是惹人憐惜。
一舞盡了。
高臺上。
青雀朝蘇辰下跪。
“小郎君,可否收我為徒?帶我走!奴家日日夜夜愿意為郎君獻(xiàn)舞一曲,可好?”
她眼中有淚,目中有光。
“大梁余孽!”
“你,想清楚,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