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倒是要看看,在這錦江,在這一舞前,誰敢動臺上這丫頭半片衣角?”
“多想想,你們的九族,夠不夠咱家,還有咱家背后的武監(jiān)局殺得……”
于忠在蘇辰面前恭順,一轉(zhuǎn)眼,藍(lán)袍鼓動,雙目怒瞪,又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錦江監(jiān)事。
嘩啦!
樓船里,于忠?guī)淼男l(wèi)士們,全都拔刀出鞘。
“呵。”
“就動怎么著?”
“錦江是我的封地,我義父可是大周龍軒君,伱這大梁余孽,敢動我半根汗毛?”
江陵侯冷笑。
他帶來的衛(wèi)士,同樣不甘示弱,拔劍出鞘,眼神兇戾,隨時準(zhǔn)備動手。
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這……”
管事左右為難,這兩尊大神,他誰都招惹不起,也不敢得罪。
這時。
江陵侯身后,有一尊著黑甲,跨長刀的冷戾男子,走了出來。
“一舞罷了?!?/p>
“侯爺,不如給他一個面子?!?/p>
“此人能察覺我存在。”
“或許?!?/p>
“是尊二品?!?/p>
江陵侯,瞳孔猥瑣,他雖桀驁,但并非蠢材,二品,已為高手,錦江城屈指可數(shù)。
最重要的是,已能威脅到他性命了。
“當(dāng)然?!?/p>
“在二品中,我為最強(qiáng),真動起手來,殺他,不過三刀?!?/p>
黑甲男子,凝視蘇辰,神色狂傲,亦或說是自信。
“哈哈哈!”
“好!”
“許你一舞,大梁余孽?!?/p>
江陵侯,恢復(fù)輕狂,背負(fù)雙手,仍在冷笑,只是不敢再大肆冷嘲了。
二品,就算是大梁余孽,還是要禮讓一二的,無他,怕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