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欽看著,忍不住想起早上的混亂淫糜。
文亭在他手上潮吹了。
他的弟弟太敏感了,不堪弄,底下嫩生生的,他沒怎么碰,也不知是太饞還是太淫蕩,水將他的手指都打濕了。
文亭一向聽話,他讓他插進去,文亭便當真插入了手指,聲音軟,又帶了幾分哭腔,哼得像發(fā)情的貓。文欽被他叫得手背青筋凸起,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文亭睜大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滾燙的吐息和呻吟都燒灼著他的掌心,堵都堵不住。
沒等文欽抽出手,掌心一濕,是軟綿綿的舌頭,那只手也濕了,被淫水澆了個透。
文欽狠狠抽了口煙,用力踢了一腳欄桿,滿心躁動的情緒在五臟六腑橫沖直撞,逼得文欽越發(fā)暴躁。
文亭是他弟弟。
親弟弟,一母同胞,相依為命,自己卻攥著他的手,教著他,讓他在自己手上高潮了。如果只是教導,文欽想,他還能勉強地告訴自己,根本沒有人教過文亭,就像小時候他拉著文亭的手讓他一步一步學會走路,如今他讓他學會取悅自己,疏解情欲……操!越想越荒唐!
他爹娘要是知道了,只怕能打死他。
更要命的是,他還勃起了,對著自己的親弟弟。
文欽忍不住又抽出了一根煙。
他回去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文欽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床上文亭側(cè)臥著,蜷著腿,小孩兒似的。文欽看著,心裏柔軟又矛盾,他看了許久才轉(zhuǎn)身進了浴室,他得洗洗自己這一身嗆人的煙味兒。
沒成想,文欽穿著睡衣剛上床,就聽文亭叫了一聲,“哥?!?/p>
文欽頓住了,看著文亭。
文亭眼睛還泛著一圈紅,說:“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會那么不要臉,那么淫蕩地求哥做那種事,我真的不知道——”
文欽沒有說話。
文亭低聲說:“哥,今天早上都是……都是誤會,以后再也不會了?!?/p>
“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哥,別不要我?!?/p>
文欽嘆了聲,說:“哥沒有生你氣,是哥哥的錯?!?/p>
文亭搖了搖頭,道:“是我,”他咬緊嘴唇,小聲說,“都怪我這副不男不女的身體,多長了那么一個令人惡心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文欽皺著眉打斷他,“亭亭!”
“不要那么說自己,”文欽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說,“你是哥的寶貝,乖,不早了,睡吧。”
文亭看著文欽,半晌才嗯了一聲,仿佛又是他那個乖巧聽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