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忠誠背后潛藏的危險也同樣顯而易見,一旦觸發(fā)他敏感的神經(jīng),就會失控地撕咬,連同主人一起,不計后果地撲上去。
傍晚時分,湖面波光粼粼,遠處的山脈輪廓逐漸被暮色染上了一層朦朧的藍。
兩人坐在面朝著湖面的長椅,戚盼檀吹著晚風(fēng),周圍三兩成群的大學(xué)生們談笑聲掠過,難得的安逸讓她絲毫沒注意到,身旁男人還處于剛才吵架后緊繃的狀態(tài)里。
她的手又被攥緊了。
“戚盼檀,如果我和靳蕭玉一樣,在大學(xué)時候和你相遇,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心里甩不掉的執(zhí)著。即便周嗣宗再怎么說服自己,他還是難以跨過這道坎。
“我跟靳蕭玉也不會結(jié)婚,你想多了。”
“可如果我,如果我比他更……”
“周嗣宗,別在人多的地方讓我扇你。”
他把額頭壓在了她的肩膀上,散不掉的難過令他難以平復(fù)此刻的心情。
“盼檀,我有時候不想那么對你的,你為什么不能可憐可憐我?!?/p>
“你不尊重我,試圖強行改變我,你不配讓我可憐你。”
“寶寶,再多說點,你說這話只會讓我更想欺負你,我好想操死你!”
只有在這方面,他才能把戚盼檀壓得喘不過氣,像他現(xiàn)在心臟疼得喘不過氣一樣。
戚盼檀轉(zhuǎn)過頭:“周嗣宗。”
他把頭抬了起來,冷冽的眼型下垂著,潛存的攻擊性,被隱藏在看似收斂純良的表面之下。
戚盼檀傾身吻上他的唇,簡單的蜻蜓點水。
男人雙眼灼灼,映著那輪橙紅的夕陽,癡迷純情的瘋?cè)曋膿磹邸?/p>
“盼檀……”
她清冷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輕緩的聲音中充滿了引誘:
“晚上輕一點,我就把舌頭也給你吃?!?/p>
制服這頭惡犬的唯一辦法,就是用更變態(tài)的話術(shù)刺激得他毫無思考能力。
周嗣宗眼神里顯而易見地激動,話語輕抖地應(yīng)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