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這保鏢,身體素質(zhì)極強,我跟你保證,一個晚上不會喊一聲累,你想停下都沒用?!?/p>
戚盼檀知道他在報復(fù)剛才的事,她不想哄。
“吃飯了,好餓?!?/p>
晚飯結(jié)束,時間五點多,戚盼檀才不主動回酒店等死,這附近便是一所大學(xué),他們來到一座湖周圍的公園散步。
周嗣宗態(tài)度強硬要牽她的手,無聲宣告著自己的身份。
“你想在這里待多久,寶寶?!?/p>
“我要去看喬休爾?!?/p>
“可以,只要我陪著,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周嗣宗說:“伊六給他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在當(dāng)?shù)亟讨形摹!?/p>
“你給伊六吩咐給他找工作的?”
“嗯,不然他成天想著你,飯都吃不下了,過兩天就得用苦肉計把你勾引回去?!?/p>
戚盼檀難得笑起來。
周嗣宗搖了搖她的手:“我不想做保鏢,能不能給我個合法的。”
“周嗣宗,我們說過,不討論這個話題?!?/p>
“難道你要我一輩子有名無分?”
戚盼檀認(rèn)真起來:“你執(zhí)著于這個做什么?你明知道我不愿意結(jié)婚,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我后退一步給你的空間了,周嗣宗,你不要逼我。”
周嗣宗的指尖驟然收緊,但終究沒有將戚盼檀的手徹底攥住,他的另一只手藏在口袋里,掌心早已濕冷,手指在皮肉里摳出深痕,他在盡力克制,但短袖下緊繃的筋脈暴露了他的憤怒。
情緒在他眼底翻涌,戚盼檀再多說一個字,就能讓他壓抑已久的情緒徹底崩潰。
他拼命說服著自己忍耐、忍耐,還不到時候,還沒有真正瓦解掉戚盼檀的防線,沒有徹底改變她的意識,她的抵抗力沒有被折磨得消耗殆盡。
“好……”
他就是做一輩子的保鏢,也不會讓其他人有機可乘。
周嗣宗的眼神和護主的瘋狗沒區(qū)別,一只執(zhí)拗的瘋?cè)?,那種渴望、狂熱的忠誠,快要從他的眼底噴涌而出。
戚盼檀故意不去和他對視,避免刺激他。
這份忠誠背后潛藏的危險也同樣顯而易見,一旦觸發(fā)他敏感的神經(jīng),就會失控地撕咬,連同主人一起,不計后果地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