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有我?guī)偷蒙厦Φ牡胤絾???/p>
“該處理的都處理了,”路款冬搖搖頭,隨后直盯著韓郁影,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確認什么事,“余迢被一個叫任張的人勒索了?!?/p>
“誰?是不清楚余迢的身份還是什么?嘖,我就說你應該多帶余迢參加一些無聊的聚會,在圈里露露相,也不至于誰都來欺負他?!?/p>
得到了答案,韓郁影并不知道任張和任安晗的關系,大概也不知道余迢的過往。
見路款冬悶不做聲不知道又在深思個什么,韓郁影忍不住:“醫(yī)生怎么說,余迢什么時候能醒?”
“麻醉還沒過?!甭房疃破鹨谎?,“你對我夫人這么關心干什么?”
“那你別送我家醫(yī)院?!?/p>
“……”路款冬難得噎了一會,“今天這件事,除了你我不想其他人知道,華七能辦到吧。”
韓郁影以為他的意思是不想驚動韓家的人,也不想讓路家的人知曉,便又聽他講:“尤其是那個姓秦的?!?/p>
“……”韓郁影壞笑了一下,“難辦啊,秦最現在盯余迢盯得緊,你幾天不放人,他都要瘋了,一直去問韓落知不知道你的情況?!?/p>
路款冬臉色沉了一瞬:“有病。”
“所以你還是和余迢好好過日子,吃醋生氣就把人鎖家里,這要是余迢哪天真和別人好上了,你得瘋成什么樣?”
把人鎖家里除了生氣,還有一個主要原因——余迢真是太不乖了。
說了讓他在家里等著,口頭答應的好好的,實際上又總是變卦。
這樣難以掌控的余迢讓路款冬感到非常不安。有了醫(yī)生說“他這種情況需要好好養(yǎng)身體”的臺階,路款冬自然二話不說想把人捆在身邊。
“和別人好上就離婚,凈身出戶,他和我在一起就為了圖錢,你看他舍不舍得?”說這些話的時候路款冬心里有底氣——幸好自己有錢。
韓郁影只出不進似的聽著他裝,故意嚇他:“嫂子你醒啦?”
路款冬下意識看過去,突然有竄名為心虛的情緒刺了下神經,結果望到了一個安睡的余迢。
“你要是無聊就滾?!?/p>
“哈哈,”韓郁影樂到了,忽然問,“話說你現在對落落是個什么想法?”
“沒有想法,在他明確拒絕過我之后。”路款冬說得很坦然,目光又時不時看向余迢,似乎希望他聽到。
“難怪上次聚會我爺爺回家之后對韓落發(fā)了個脾氣,說他愛找誰結婚就找誰,不想管了,嚇得我趕緊去調查一下落落是不是和段予琛談上了——敢情是你回駁了他的聯姻,出息了路少爺?!?/p>
路款冬沒理會,他對韓家這種生來傲慢且高人一等的蔑視感到生理性排斥——并不是針對韓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