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香啊……真舒服……”alpha饜足地嗅了嗅,看到余迢脖子后地阻隔貼,“嘖,一個beta還貼這玩意兒,矯情?!?/p>
直接撕掉,alpha卻更加意亂情迷,腺體已經(jīng)腫得不堪入目。
“就在這里先咬一下,怎么樣?”
任張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邪氣地輕笑:“當(dāng)然可以?!辈灰?、不要。
不要讓安晗看見。余迢拼命呼救,卻一聲沒叫出來。
alpha冰涼的指腹掃過余迢的腺體,目光垂涎,張開獠牙,低頭慢慢湊近。咔噠、咔噠。
另一只手腕忽然傳來劇痛,alpha低聲罵了句“草”,很快腘窩被電擊棒一懟,整個人抽搐地跪地倒下。
在他懷里的余迢被穩(wěn)穩(wěn)接住,寬肩的陰影籠罩過來,余迢很累了,累到連完全睜眼的力氣都沒有,雨天注定是他的劫。
“你來啦……”余迢知道眼前人是誰,“好痛啊,路款冬……?!彼此懒恕?/p>
路款冬眼眶邊緣染上一絲猩紅,問:“哪里受傷了?”
摸到腺體在流血,路款冬臉又黑了幾分:“他咬你了嗎?”
沒咬到,路款冬來得很及時。但余迢思索一會,點了點頭,很可憐地說:“……是不是覺得我的腺體變臟了?!?/p>
“……我他、他媽的沒——”就算再笨,也該知道余迢是有家室的人,并且老公很不好惹。媽的,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把任張大卸八塊!路款冬朝保鏢使了個淡漠眼神,隨后alpha的嘴里多了塊白布,話語被強硬打斷。
“少爺,這位怎么處理?剛剛他很用力地推了夫人,不知道夫人有沒有哪里傷到?!绷硪晃槐gS牽制住任張的手,一一匯報。
“為什么不上前阻止?!?/p>
“……是我的失職?!?/p>
路款冬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貿(mào)然上前,保鏢沒想到“用力推一下”就是萬不得已。
衣領(lǐng)被拉了一下,路款冬視線變動,看向余迢。
“好冷,我們回家吧。”余迢虛弱地說,“回去,我再和你解釋我為什么來這,好嗎?”
余迢算無遺策,把理由都編好了。
路款冬垂眼,目光好似無著無落,他想看余迢的眼睛,又想看余迢的眉心,顯得失焦又有些……無措。
“余迢,你不要試圖瞞我什么?!甭房疃蝗徽f了這樣一句話。
心湖像被投了一塊小石子,足夠掀起一陣漣漪波動,余迢心顫了下,又聽他說,“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p>
“但是不要瞞我?!?/p>
“被我發(fā)現(xiàn)的后果很嚴重。”
余迢想應(yīng)允,張唇似乎帶走了他最后一點力氣,他的腺體剛剛磕到了尖角,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身體,落在路款冬腿間的手緩緩垂落,便暈了過去。
將人橫抱起來,反手把身上的外套披在余迢身上,保鏢為其撐著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