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小姐,等等!”其中一位高級督察趕緊安撫她,生怕在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火拼事件。
扭頭,他對易允和顏悅色,試圖有話好商量:“易先生,這件事呢,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您做得確實欠妥,要不——”
“阿sir?!币自市χ驍啵p手一攤,很無辜:“我可是好人,還請你說話注意措辭。沒有什么欠妥的地方,藍嘉本就是我的未婚妻,我想接未來——”
藍堂海額角青筋暴起:“易允,你胡說八道什么?!”
“哦差點忘了?!币自蔬@張嘴素來說不出好話,“我和藍嘉就快結(jié)婚了,后續(xù)會把請?zhí)l(fā)到各位手上,記得有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p>
現(xiàn)在的事件,已經(jīng)不是強擄了,而是要搭上藍嘉的一輩子。
“所以,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的女兒了?!”藍堂海咬牙切齒。
易允糾正他:“藍老板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跟藍嘉難道不是情投意合、天生一對嗎?”
藍毓譏諷:“你覺得你這樣的畜牲配得上我妹妹嗎?!”
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這么不會說話,舌頭給你割掉好不好?”
話音未落,咔噠聲驟響。
“藍先生!”
“阿爸!”
亂七八糟的聲音此起彼伏。
藍堂海已經(jīng)扣動扳機,黑漆漆的槍管口抵著易允的腦袋。
他被逼得失了沉穩(wěn)的風度,臉色鐵青:“易允,今天你要是不放了阿嘉,就別怪我藍某對你不客氣!”
兩個女兒都是他的命,不管拿走任何一個,都等同于殺了他。
易允依舊四平八穩(wěn),面色淡然,聞言,他抬眸看向藍堂海,嗤笑:“今天你就算把我殺了,也休想帶走藍嘉?!?/p>
他往后一靠,姿態(tài)肆意,“我這的狙擊手可不少,我要是出事,他們第一個解決的人就是你的小女兒?!?/p>
“我活著,她是我的妻子?!?/p>
“我死了,也依舊要纏著她?!?/p>
光是想想,就讓他興奮不已。
藍嘉不知道大廳發(fā)生的事,不小心在躺椅上睡著,等到該喝藥時又被女傭叫醒,好在自易允離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她也不用面對他那張臉,省得見了心生煩悶。
只是不知道是藥效的緣故,還是她被‘囚禁’在這里出不去,藍嘉終日沒什么精神,不到半個小時又睡過去了,期間女傭照例進來檢查她的狀況,知道勸不動,只好拿出毛毯給她蓋上。
藍嘉這一覺睡到夜幕降臨,一睜眼就在那張大床上。
她像是被惡心的蛇爬了滿身,厭惡得不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下一秒,浴室的門打開,易允洗完澡出來,純黑的短發(fā)shi潤,睡袍松垮地系在身上,露出精壯的xiong膛肌理,那些醒目猙獰的疤痕更是一覽無余。
長了張老天賞飯吃的臉,衣服下的身體卻預示著這人絕不是善茬。
易允見她一副怔傻的樣子,抱臂往邊上一靠,笑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藍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