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遛,二四六他遛。
這兩周我一直在咨詢面部修復的事情,所以全權交給了祁凌桉。
總歸是不舍它的,我牽著米亞出了門。
平時都是我?guī)е讈嗗?,可今天出了門,米亞死活拉著我往一個陌生的方向走去。
力氣太大掙脫了我的手。
我怕它傷人,急匆匆跟了上去。
兩分鐘后,我停止了步伐,站在原地,看著米亞撲進了宋昕伊的懷抱。
宋昕伊擼著米亞的長毛,嬌嗔追問。
“米亞想媽媽了呀,媽媽也好想你,今天怎么你一個人來的?爸爸呢?”
她什么時候成了米亞的媽媽了?
祁凌桉是爸爸,那我是誰?
我眼底寒意漸漸暈開,沖米亞喊了一句:“米亞,回來?!?/p>
宋昕伊聞聲倏地抬頭看過來,見到我,她眼里都是意外。
而她身前的米亞仿佛沒聽見。
它看都沒看我一眼,又繼續(xù)蹭起了宋昕伊腳踝。
這是它討好人的習慣。
米亞從來不討好任何人,除了我和祁凌桉。
我看著它搖的無比歡快的尾巴,呼吸有些不穩(wěn)了。
宋昕伊賠笑著,強行牽著它走到我跟前。
“昭昭,好巧啊,原來你跟祁凌桉也住這個小區(qū)呀,這是你的狗嗎?”
她想故意裝傻,我也沒追問。
我冷著臉從她手中接過米亞的狗繩,可下一刻米亞掙脫,又撲進了宋昕伊懷里。
我心口一陣鈍痛。
這痛,不亞于發(fā)現(xiàn)祁凌桉評論時的痛。
我眼眸一顫,就聽見自己痛聲問:“它好像很喜歡你?!?/p>
“怎么會?”宋昕伊摸著米亞的頭笑著否認,“它是你的狗,肯定更喜歡你啦,可能是聞到我身上有香腸味吧?”
她邊說邊掏出一根雞肉腸,喂給米亞。
我正想去阻止說米亞高蛋白過敏,不能吃。
然而我才剛抬手,米亞就呲著牙沖我吼叫起來。
這一吼,瞬間讓我的擔心消失。
沒良心的狗,我擔心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