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桉立刻擰起眉頭:“昭昭,我工作一天夠累了,你覺得我哪兒做的不好直接說,別總是這么神神叨叨的?!?/p>
“我真的受不了你那張死人臉的表情?!?/p>
我的心,猝不及防地被他撕裂了一個口子。
三年前,宋昕伊離開后,祁凌桉醉酒后犯渾被人圍毆。
我上前去保護他,嘴角卻被刀劃開到耳后根。
從此,臉上就留了一條長長的疤痕,再也不能笑了。
我的國際模特夢也就此落幕。
那時候,他怎么說的?
“這是你愛我的標(biāo)記,提醒我要記得一輩子,一輩子對你好。”
他的一輩子,只有三年那么長。
我心內(nèi)一陣失笑:“祁凌桉,你不想看見可以分手的。”
祁凌桉表情一僵。
他上前來抱住我的肩:“昭昭,你知道我沒惡意的,沒有下次了。”
“不許提分手,我們可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真分了那群朋友該怎么看我?”
沒有下次。
祁凌桉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提起分手,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會難過失去我,而是他朋友會怎么看。
我推開了他:“我是說真的?!?/p>
“分手吧,我不想跟你談了?!?/p>
“別鬧?!逼盍梃翊蛄斯?。
他又貼了貼我,惺忪道:“我再去睡個回籠覺,做好飯叫我?!?/p>
他起身進了房間,那隨意的態(tài)度,我只覺得心涼。
心涼后是看不見邊際的平靜。
祁凌桉可能覺得我這輩子非他不可。
他不知道,我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救他是,離開也是。
我起身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耳邊傳來米亞瘋狂的撓門聲。
我皺眉看過去。
米亞噌噌噌地跑過來。
搖著尾巴拽著我的褲子要出去遛彎。
米亞是我和祁凌桉養(yǎng)的邊牧,三歲了。
一我遛,二四六他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