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眾場合亂發(fā)情?!?/p>
熊煦思考了兩秒,還真沒,“你覺得我像?”
“嗯。”這自然的厚臉皮和熟練的調(diào)情技術(shù),不是像不像,而是多少次。
“說實話,”他探了三根手指,動作輕揉地抽插,車聲掩去了呼吸和潮濕,只是空間束手束腳,“這種好像沒?!?/p>
鹿妍好似躺進了溫水中,陰阜酥麻不斷,她忍不了這個任他宰割的姿勢,欲動又不能動,蹙著眉心,控住呼吸,“你是在嘗鮮嗎?”
“嗯?什么?”他在昏光朦朧的車內(nèi)對上了她含著水、然此刻并不溫柔的眼,好像有一場風(fēng)暴在烏瞳內(nèi)醞釀。
就是任何人你都會這樣。和她約,和她做,沒名分,施以耐心和溫柔。
鹿妍鄙視自己明知一切還癡心妄想,可還是忍不住對他此刻行為的唯一性和真心度產(chǎn)生質(zhì)疑。
她努力忘記下午的微信,可那句『什么時候回來?我想你了』像是瞄準獵物的老鷹一樣,低空盤旋在她腦海,揮之不去。
熊煦動作快了起來,濕意已遍布整個手掌,相信坐墊也沒能幸免于難,他將憋著呼吸的鹿妍又往身上抱了抱,舔著耳誘哄,“就你讓我這么忍不住。”
真的假的?。?/p>
不知道。
但那只老鷹暫時飛走了。因為她有些受不了,全身心浸在性中,理智下線。
她深喘了一口,不想再一人獨自承受下體的沖擊,她微探出舌頭欲吻,熊煦靜靜地看著她,又提了速,這動作一起,鹿妍鳳目中劃過一絲快意的痛苦。
她的舌滯在半空,來不及收回,隨著呼吸急促地抖了起來。清冷的面上泛起情欲的波瀾,溝溝壑壑都是男人愛不及的成就。
熊煦深喘著欣賞車燈籠罩下的欲女,在他掌中淪陷。
丁香小舌向他邀約,他想迎上,可畫面實在是難得的美,眼睛沒舍得挪開。
他的那一柱早已擎天,頂著鹿妍的腰肢。
她在余韻的顫抖中報復(fù)地蹭蹭,他迎上,可她卻開始拿紙巾整理自己,離開了他的懷抱。
快樂是快樂了,可熊煦冷眼看她高潮卻不施以舌援的仇她記下了。
她否認自己是把那只老鷹的賬目換了個方式撒狠。
那晚他們沒做,后來幾天,他們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