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汽渡船,熊煦拉著鹿妍下了車。
鹿妍是第一次坐這種。
一艘老舊巨大的貨輪,私家車排排停好,熊煦上了個洗手間后摟著她看了會風(fēng)景,抽了兩個煙。
不知是不是這一會的原因,鹿妍再上車便頭昏腦漲起來。
熊煦見她不對勁,摸了摸額頭。
不算燙。
可她難受得緊。
本來下了汽渡應(yīng)該是熊煦開車了,見鹿妍不舒服,涂一白繼續(xù)開,“你看,這算還給你了?!?/p>
“腰行不行啊?!毙莒銚?dān)心道。
“你才不行呢!”涂一白轉(zhuǎn)頭時又看了眼鹿妍,姑娘正蹙著眉頭被熊煦用衣服裹著抱在懷里。
不得不說,熊煦認(rèn)真對一個姑娘的時候,對方是真的很容易有被愛的錯覺??上?/p>
他系上安全帶,下了汽渡。
凌晨三點左右才到了x城,這里以小吃著名。
他們途經(jīng)深夜的小吃街時,仍有幾家零星的小吃支著攤,瑩瑩燈火亮著,指引遲到的游客。
鹿妍覺不出饑餓,只全身肌肉酸痛,坐直難受,倒在熊煦懷里也沒了下午的舒服勁。
胡婷婷這會倒慈眉善目起來,問她,“我們要去買吃的,你有什么要吃的嗎?我看看有沒有?!?/p>
鹿妍搖搖頭。
他們下去后,涂一白鉆到第二排來探望她,關(guān)心道:“是不是吹著風(fēng)了?”
“可能下午吹著風(fēng)了,”熊煦給她揉了揉肩,他記得她下午擤鼻子了。
鹿妍難受的眉頭就沒松過,他手勁太大了,她掙扎,“別揉了,疼?!?/p>
“是嘛?”熊煦轉(zhuǎn)轉(zhuǎn)手腕,被涂一白送了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干嘛?。俊?/p>
“熊帥最近換路線了。”
“什么路線?”
“暖男?!?/p>
“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