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白蛇那雙金色的豎瞳,死死地盯著耀武揚威的李強,和在一旁捂著嘴大笑的婆婆。
那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冷漠,而是閃過一絲冰冷的,幾乎要凝成實質的寒光。
我知道,蛇的憤怒,正在積蓄。
當天深夜,我被婆婆的房門聲驚醒。
她穿著睡衣,臉色有些發(fā)白,跑到我房間里。
“小雅,你睡了沒?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我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媽,怎么了?什么聲音?”
“沙沙……沙沙的……”婆婆疑神疑鬼地側著耳朵,“我好像聽到好多蛇在地上爬的聲音,就在我窗戶底下?!?/p>
我心里冷笑,嘴上卻安撫她:“媽,您肯定是聽錯了,這小區(qū)里哪來那么多蛇。是風吹樹葉的聲音吧?!?/p>
婆婆將信將疑地回了房間。
等她走了,我悄悄起身,走到客廳。
我打開那個泡沫箱,發(fā)現(xiàn)白蛇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了新的血跡。
我拿出藥,再次親手為它上藥。
白蛇安靜地任由我擺布。
我湊近它,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
“再忍忍,快了。”
周末,婆婆為了炫耀,在家大擺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