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陽王眼底的冷意瞬間沉了叁分。王府的人——可沒說是他的人。
他指尖捏住她的下頜,迫她仰視,聲音低沉如壓在耳骨:「本王倒要看看,誰給你的膽子,敢與本王撇清?!?/p>
語畢,便猛地低頭將她的紅唇狠狠封住。
這吻又急又狠,像要奪回她口中每一口氣。宋楚楚被吊著雙腕,動也動不得,只能承受他不容逃避的侵佔。
鼻間是熟悉的沉香氣息,唇舌的熱度灼得她心口一陣發(fā)酸——那份壓在心底的思念,在此刻瘋狂涌回。
眼眶酸得一瞬間便盈滿了水,淚珠滾落,順著臉頰滑進唇角,被他一併吞下。
湘陽王的吻在這時反而更深,像是要用力碾碎她所有的冷靜。
她唇瓣輕顫,卻沒有回應(yīng)。
他的吻止住,手扣在她發(fā)后,鼻尖貼著鼻尖,低啞道:「現(xiàn)在呢?仍不愛?」
那份渴念與自制在她的xiong口交鋒,逼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可她哪受得起反覆的寵愛與冷落?他今夜來了,又會多久不來?她會疼死的。
她嚥下喉間的哭意,清了清嗓子:「妾人微福薄,能在王府得一隅安身,已是奢求?!?/p>
他沉沉望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
「人微福???」他的指尖沿著她的下頷線緩緩滑到鎖骨,語氣低啞而輕慢,「那便不談愛——」
他直起身,俯視著被吊著的她,「我們來算算賑,談罰?!?/p>
湘陽王繞至她身后,指尖在她后頸處的薄裳衣領(lǐng)上停了半瞬,隨即五指攫緊,力道如鉗。
「嘶啦」一聲——兩手一撕,細(xì)薄的布料頃刻斷裂,自脊背中線分開,左右垂掛在她肩頭,幾乎遮不住雪膚半寸。
原本系在腰間的細(xì)帶失了束縛,滑落在地,前襟也隨之松開,一雙豐滿的雪乳暴露在燈影之下。
宋楚楚身子微顫,雙頰不禁泛起紅暈。她肩背緊繃,根本無法轉(zhuǎn)身,只能聽著他在身后的動靜。
忽然——
「啪!」
一聲脆響猛地炸在靜室之中,灼熱的痛意如火舌般燒上臀峰。
她整個人微微一顫,驚喘出聲,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認(rèn)了出來——這是竹笞。
那曾在她皮膚上留下長長紅痕的細(xì)藤,此刻又被握在了他的掌中。
耳畔傳來湘陽王低沉的嗓音,帶著壓抑的怒氣與冷意:
「本王冷落你不足二月,便敢起棄愛之心——這一條賑,本王先收了?!?/p>
話音剛落,又一記狠狠抽在她的臀上。手勁兇猛,宋楚楚被吊著動也動不得,只能硬生生受著,痛得全身一顫。那一下火辣的疼,像火苗竄上腰背,逼得她眼眶的淚倏地決堤,順著臉頰滾落。
他沒有立刻再落下一擊,只靜靜站在她身后,讓那灼痛在她肌膚與神經(jīng)間慢慢擴散。靜得只能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
他的沉默像壓頂?shù)年幵?。每隔幾息,竹笞便在空氣中劃開尖銳的風(fēng)聲,無情落下她雪白的臀瓣——或左或右,沒有規(guī)律,力道兇狠。
她忍不住低聲哭出來,肩頭顫抖,手腕在繩結(jié)間微微掙動,卻仍不敢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