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楚御禮到慎刑司的時候楚蕙蘭剛被灌了一碗血進去,而她身上全是鞭痕,臉上也布滿了血跡,看到皇帝和楚御禮走進來,楚蕙蘭如同瘋了一樣朝著皇帝嘶吼,“你為什么還要給我血!你不是要殺了我嗎?你這個懦夫!你敢殺了五皇兄不敢殺了我嗎?”
皇帝眼睛一瞇,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有些心虛的錢大海,“怎么回事?”
錢大海心虛的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能說他是想聽聽這位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佳寧公主的慘叫聲和求饒聲所以才沒有給佳寧公主喂啞藥的嗎?
“奴才還沒來得及給她喂藥,求陛下治罪。”錢大海在地上砰砰磕頭。
皇帝深深吸了口氣,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他狠狠地甩了一下寬大的袖子,“出去。”
錢大海如蒙大赦在地上又磕了個頭之后帶著里面給自己打下手的太監(jiān)都退了出去。
楚蕙蘭被錢大海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現(xiàn)在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就連那張吹彈可破的臉如今都看不出原貌了,她被掛在十字架上,看上去很是狼狽,但是她的眼神沒有認輸,看皇帝的眼神依舊像是淬了毒一樣。
瞧皇帝盯著自己不說話,楚蕙蘭冷笑了一聲,嗤笑道:“怎么?提到五皇兄你就不敢說話了?你也覺得你比不上五皇兄?”
“你還敢提他!”皇帝隨手操起一旁的鞭子甩在楚蕙蘭身上。
“啊”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瞬間充斥著整個慎刑司。
皇帝狠狠地在楚蕙蘭身上打了好幾鞭子才解了心頭的怨氣,他陰冷地看著楚蕙蘭,“楚蕙蘭!你勾結(jié)世族私自養(yǎng)兵意圖謀反,被洛天與撞破你竟然滅了他的全族!是與不是?”
“那又如何?”楚蕙蘭狠狠地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水,“憑什么只有你們男人才能爭那個位置!而我身為父皇最寵愛的公主,嫁給一個京城的世家弟子就要感恩戴德?”
“你心思齷齪圖謀自己的皇兄,給靖王下藥意圖辱他清白,卻陰差陽錯讓靖王遇到德妃有了露水情緣,是與不是?”皇帝又冰冷地問。
聽到皇帝這個問題,楚蕙蘭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手死死地握在了一起,她緩緩抬頭看向皇帝,“誰說的?”
她像瘋了一樣,雙目驟然變紅,表情越發(fā)猙獰,“誰說的?我與皇兄是兩情相悅,給皇兄下藥的明明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
“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你知道為什么阿霆他寧愿背負上謀逆的罵名帶著那些世族去死,也不愿意活在世上嗎?”皇帝丟了自己的鞭子,拿起一旁的烙鐵丟進燒得火紅的炭盆里,他臉色木然,眸光冰冷,“因為他覺得活在世上,想到有你這么一個賤人在心中惦記著他,他就覺得很臟!他嫌你臟!”
“你胡說!”楚蕙蘭發(fā)了瘋,她拼命地在木架上掙扎,嘶聲吼道:“五皇兄不是那樣說的!是他告訴我的,只要我愿意把與那些世族的兵權(quán)都給他!他就會去爭那個位置!只要他當上皇帝,他就會和我在一起!不過我們的計劃不成熟,所以他才會暴露!五皇兄才會死的!你少在這兒挑撥我和五皇兄的關(guān)系!”
當年皇兄給了她那么多死士,還把他最信任的部下都交給她,說可以幫她練兵!
皇兄怎么可能騙她?
“哈哈哈”皇帝含著淚光的眼睛盯著燒得火紅的炭盆,他的眼光中映射著火苗,淚光中帶著火焰
“你笑什么?”楚蕙蘭揚聲吼道,“你不準笑!狗皇帝!你不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