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清河,陳蕓心里邊才算是得到了些安慰,若說她好不容易經營的那些千金大小姐的圈子毀了,但還有個陳清河在她身邊。
陳清河這個人看著話不多,卻很會照顧人,而且對她是百依百順,只要是她想要的,陳清河都能給她弄來。
現在她什么都沒有了,只能死死抓著陳清河了。
“二哥!你來了!”陳蕓說完眼眶就紅了。
陳清河在床邊坐下,安撫道:“別哭,好好養(yǎng)著?!?/p>
“二哥,我以后不能再跳舞了。”陳蕓哭道。
“沒事,不能跳舞也不是什么壞事,跳舞傷腿傷腰,不跳就不會了?!标惽搴影矒岬?。
“嗯,不跳了,以后我就彈鋼琴。”陳蕓說道。
陳清河把他帶來的營養(yǎng)品放在桌上,說:“別想太多,好好養(yǎng)身體。”
“我會的。”陳蕓說道。
……
安辰已經從龍行縣回來了,生活依舊在繼續(xù),似乎沒什么變化,但對安辰來說,他似乎變得更沉默了。
周邊的朋友都看出他的變化,不過在得知他家發(fā)生的事情,便都能理解了。
星期六,安辰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看著他給爺爺奶奶收拾房間時收拾出來的一個盒子,盒子沒上鎖,里面是什么東西,他也不知道。
以前在爺爺奶奶家時,也沒見過這個盒子。
伸手碰觸扣環(huán),安辰想要打開看看。
盒子被打開了,入眼的卻是讓安辰淚崩的東西,只見放在盒子最上面的竟然就是他和爺爺奶奶的合照。
照片上,他還很小,爺爺奶奶看著還年輕,爺爺把他放在肩膀上坐著,奶奶舉著一根棒棒糖給他吃。
這讓他記起很小的時候,爺爺長長把他放在肩膀上,帶著他去逛集市。
”啪”的一聲,盒子又被他蓋上了,安辰不想讓自己繼續(xù)陷入悲痛中。
他沒有再去看盒子里還有什么,而是把盒子放進了他的一個行李箱里,想著等以后再拿出來看看。
這時,他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安辰拿起手機接通了這個電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徐雯的聲音,“辰辰,有空嗎?能不能出來跟媽見個面?”
“沒空?!卑渤秸f完就掛斷了電話。
從他幫徐雯去給林元治病之后,他就對這個母親就再無任何來往了。
他說過,只幫徐雯那一次,并不是開玩笑。
然而,徐雯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換號碼給他打電話,安辰冷漠地看著打進來的陌生號碼,然后直接關機不去理會。
星期一,他去學校,才剛剛到校門口,就被徐雯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