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的骨灰灑落一地,我目眥欲裂,連忙跑過去,拼命地收攏涵涵的骨灰。
秦純被我嚇到了,縮在傅清寒的懷里。
“你干什么?”傅清寒皺眉。
“這可是涵涵的骨灰!”我撕心裂肺地大叫。
“姐姐,你怎么又在詛咒涵涵?”秦純一臉責(zé)備地看著我?!拔矣浀们皫滋炷銈兗业墓匪懒耍@是那只狗的骨灰吧?!?/p>
“孟飛月,你真讓我惡心,竟然拿只狗的骨灰說是涵涵的骨灰?!币娢疫€在拼命地收攏骨灰,傅清寒用腳將我好不容易堆起來的骨灰踢散。
“來人,把這些骨灰仰了?!备登搴畹馈?/p>
傅清寒一聲令下,保鏢上前,掃走了骨灰,往外走。
“傅清寒,這真的是涵涵的骨灰,你不能這樣做。”我急了,趴在傅清寒的腳下,扯著傅清寒的褲子哀求道。
傅清寒沒搭理我,摟著秦純走了,“如果你再拿涵涵開玩笑,我就奪了你傅夫人的位置?!?/p>
我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去阻止,可卻晚了一步。
屋外的大風(fēng)將涵涵的骨灰吹散,一點都沒給我留。
我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疼痛,暈了過去。
我在醫(yī)院昏迷了整整七天,再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法國了。
父親聽說了我的事,連夜回國把我接了出來。
而此刻傅清寒正摟著秦純接考完最后一科的秦贏。
“走,你傅爸為你舉辦了升學(xué)宴,好好為你接風(fēng)。”傅清寒一臉寵溺地看著秦贏。
傅清寒宴請了a城所有的權(quán)貴,來為秦贏捧場。
可卻沒有一人到場。
“清寒,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說錯時間了?”秦純有些急了,問道。
傅清寒打開手機,熱搜第一的詞條讓他瞳孔一震。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a城清大保送生慘死家中】
今年a城的清大保送生僅涵涵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