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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寒拽著我的頭發(fā),沖進了涵涵的房間。
沒有看到涵涵的身影,傅清寒怒了。
“你把涵涵藏到哪里去了,說!”
“涵涵已經(jīng)死了?!蔽冶桓登搴拿嫔t,面無表情地看著傅清寒?!澳闳サ馗宜伞!?/p>
他將我摔在地上,讓我跪在門外。
傅清寒將秦純?nèi)釉诤拇采希_始撕扯她的衣服。
透過門,傅清寒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見我無動于衷,傅清寒開始吻秦純。
“唔清寒”
秦純摟著傅清寒,得意一笑,發(fā)出百般嬌媚的聲音。
“昨天做狀元鼓的時候,我用剩下的皮做了一套成人用品?!鼻丶兲统鰱|西,給傅清寒戴上,“人皮可薄了,戴上跟沒有似的,這可多虧了涵涵?!?/p>
聽到二人如此褻瀆涵涵的皮,我氣血翻涌,想要上前,背后卻重重的挨了一棍。
“傅總說了,你跪在這里,動一下,挨一棍!”
屋內(nèi)時不時傳來秦純高亢的叫聲。
由于之前時不時被傅清寒關(guān)冰庫,我的腿早就落上了大毛病,才跪了一會兒,便搖搖欲墜。
保鏢毫不留情地給我一棍。
我的背后早已被血浸濕。
兩個小時過后,兩人從房間里出來。
看見我渾身是血的模樣,傅清寒愣了一瞬,隨即厭惡地說道,“裝什么,這才跪了一會兒,這副慘樣子給誰看,我可不是我媽,被你隨便忽悠?!?/p>
“這個盒子可真漂亮。”秦純拿起涵涵的骨灰盒。
“別碰?!蔽疫B忙站起來,想要去阻止,膝蓋一痛,摔倒在了地上。
秦純一個手滑,骨灰盒掉在了地上。
涵涵的骨灰灑落一地,我目眥欲裂,連忙跑過去,拼命地收攏涵涵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