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仗著有幾分武力,剛想動手,就被李麟虎一拳打懵,然后稀里糊涂臉就被按在地上。
“大公子,你忤逆犯上,膽敢毆打老奴,侯爺不會饒了你的?!蓖醪迸?。
“嘎嘣?!?/p>
李麟虎二話不說,折斷了王伯的一根手指,疼的他臉都變形了。
林軒摸出一把匕首,對著王伯的臉比劃了一番。
王伯心咯噔一跳,嚇得瑟瑟發(fā)抖。
“大公子,你想干干什么,我可以侯爺?shù)挠H隨。”
鋒利的匕首劃過他的臉,出乎意料的是,臉上并沒有疼痛。
林軒就這樣一刀一刀的將王伯臉上的絡(luò)腮胡刮掉,包括眉毛。
“回去告訴秦侯,我林軒早已經(jīng)和秦家恩斷義絕,希望秦家的人以后不要在找我?!?/p>
說完,林軒用白布擦了擦手里的匕首,起身俯視著王伯道:“今日只是幫你刮刮胡子,下次割的就不止是胡子了。”
看著林軒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王伯欲哭無淚,雖然只是割了他的胡須和眉毛,傷害性不大,但羞辱性十足。
秦家,秦守常把秦安喊來。
秦安看著父親冷著臉,心里有些害怕。
“那杏花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從未聽你提起過?”秦守常問道。
秦安聲音細(xì)軟:“父親,孩兒也是剛知道那杏花村是兄長的?!?/p>
“他在乾江樓作杏花村,就是為了給自己的酒坊揚名。”
秦守常聽著溫聲細(xì)語的秦安,臉上浮現(xiàn)一抹惱怒:“你說話能不能大點聲?”
秦安嚇得了一跳,回頭看了眼一旁的季春瑤。
淚水竟從眼眶流了下來,這個把季春瑤心疼壞了,當(dāng)即對著秦守常說道:“老爺,你知道安兒的性子,他從小受了太多的苦,給他點時間,會改過來的。”
聽到季春瑤的這一番話,秦守常不由的長嘆一口氣,回想起秦安剛被接回侯府的時候,瘦骨嶙峋,像一只隨時會病死的小貓。興許是秦安在農(nóng)婦家里,時常被打罵,就連說話都低聲細(xì)語,是那么的敏感脆弱。
所以整個侯府才傾盡全力的疼愛他,秦守常和季春瑤也對他百依百順,以彌補對他十八年的虧欠。
秦守常一開始還將林軒視作親生兒子,可是每當(dāng)想起自己親生兒子受了這么多年的苦,而林軒卻替他享了十八年的福,心里多少會有些不平衡。
偷了我的兒子,把我的兒子當(dāng)成奴隸一般,喊打喊罵,而你的兒子卻替代侯府世子享受了十八年!
雖說那婦人已經(jīng)伏誅,可每當(dāng)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是會把這份怒氣轉(zhuǎn)移到林軒的身份。
三年前,他明知道是秦安不小心摔碎的玉佩,但他還是心安理得的讓林軒替秦安受罰。
秦守常想的是,你既然替安兒享了十八年的福,那這三年的苦,就權(quán)當(dāng)做償還了秦安,只有這樣才能平衡他心里的怒氣。
只有這樣,林軒才有資格做侯府的世子,以前的債才能一筆勾銷。
可就在林軒三年期滿,他滿心歡喜的讓秦倩把林軒接回來,以為一家人可以向以前一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