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繚見林軒過來,咧著嘴道:“東家,你瞅瞅這酒莊建的如何?”
林軒抬眸看了一眼莊子,眉頭不由的一展,圍著酒莊的土墻已經(jīng)建了起來,讓他驚訝的是,土墻的四個角竟然建了四個土樓,還預(yù)留了箭窗。
“我讓你們建酒莊,你建箭樓干什么?”林軒道。
張繚笑著說道:“東家,咱們的酒在京城這么火,不少人惦記著咱呢,還是防備一下好。嘿嘿,以后這四個邊角,我安排幾個兄弟住在這里,這樣的話,有人翻墻入院,咱
權(quán)和勢,缺一不可。
而最大的權(quán)利,就是兵權(quán)。
當(dāng)然這種事,林軒只能徐徐圖之。
“今天給你說的話,你牢記在心就行,不可張揚。就連其他兄弟也不要提起?!绷周幊谅曊f道。
不是他信不過虎賁軍的兄弟,而是這些人性格粗獷,大大咧咧,心里藏不住事。
喝點酒就張揚出去了。
“曉得,虎子他們嘴里沒個把門的,我自己清楚就行?!睆埧澬χf道。
“嗯?!绷周廃c頭。
兩人正在說話間,王伯就帶著十幾個秦家府兵過來,在門口吆喝著讓林軒出來。
“秦家的人和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绷周師o語的往外走。
王伯年近五十,卻生的骨架極大,留著絡(luò)腮胡,聲音粗獷。
“公子,老爺命你回家?!蓖醪曇舫练€(wěn)的說道。
“你家公子不見了,來我杏花村作什么?”林軒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話。
“公子莫要說氣話,老爺是秦侯,難不成你要放棄著侯府世子的身份?”王伯冷聲說道,想要以侯府世子的身份誘惑林軒。
說完,他瞇著眼睛,等著林軒回心轉(zhuǎn)意。
“不稀罕?!边@就是林軒的回復(fù)。
“你無禮!”王伯臉色一變。
這和他預(yù)想的差距太大。
“大公子,不要不知好歹,侯爺說了,如果你不聽勸,老奴可以擒拿你回府?!蓖醪畛恋捻右荒?,聲音冷厲。
隨著他的一聲落下,十幾個府兵一擁而上,想要當(dāng)場擒拿林軒。
“李麟虎,張繚!”林軒冷喝一聲。
李麟虎聽到打架,整個人立馬精神起來,扛著一根碗口粗的木頭就沖了出來。
林軒整個人都看傻了,那木頭是打算建房梁的,一根就兩百多斤,李麟虎拿著和玩一樣。
張繚和李麟虎的兩個堂兄弟也沖入人群,如餓虎撲食,登時秦家府兵響起一陣哀嚎聲。
王伯仗著有幾分武力,剛想動手,就被李麟虎一拳打懵,然后稀里糊涂臉就被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