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摁下接通那邊大程子跟炸街似得,一嗓子差點把屋頂掀了:
“年年年年,baozha性新聞!”
“我跟你說啊,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覺得我還沒睡醒,真的,太不可思議了你知道么,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說半天沒個重點。
遲牧年:“到底怎么了?”
“江旬在外邊有人了!?。 ?/p>
遲牧年:?
回頭看眼正抱著自己的腰,一下下輕啄他肩膀的少年。
“什么意思?”
“我剛剛在泰和酒店底下看到他,他那個時候正在打電話,還在跟手機里的人說什么寶寶?!?/p>
遲牧年:“”
關于寶寶這件事是有些突兀。
不禁往身后一瞥,瞪上背后琥珀色的大眼睛。
“而且他當時的樣子應該是剛從床上起來?!背坛烧f這句話故意把聲音放?。?/p>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吧!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咱們這幫人里第一個脫單的人居然會是他?!?/p>
這句話遲牧年不太贊成:
“你不是一直說他長得帥,很多人喜歡么?!?/p>
“那只是臉!哎喲,就他那個個性,跟我們幾個在一起還勉強好點,但要真換成談朋友,哪個女孩子受得了啊?!?/p>
他這樣說遲牧年跟著也認真想了想,還挺贊同:
“那倒也嘶?!?/p>
肩膀又被咬了。
對面程成以為他只是單純在應和,完全沒往其他地方想:
“是吧,你說他對象長什么樣??!”
“呃,不知道?!?/p>
“那你去問問啊,我真的很好奇,你跟他關系這么好他肯定會告訴你的?!?/p>
大程子在那邊催得離開,遲牧年沉默了。
其實這個時候只要再跟之前那樣含糊兩句就能過去。
而且身后江旬除了咬他一下也沒再說什么,安安靜靜的,儼然真的像個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