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沒回答他這個,只是扯著人手腕抻在底下的大床上,舔了兩下嘴唇:
“哥哥?!?/p>
這個時候喊再哥就是要了他的命。
遲牧年手不經(jīng)意松了下,五指微張,很快就被擠進相同的五根指頭。
他們雖然平常也親密,但真得到了這不,只會憑著本能橫沖直撞。
江旬壓著嗓子堵那兒:
“乖?!?/p>
“抬起來點?!?/p>
月要上再一次被收緊。
遲牧年只覺得一種撕裂感瞬間涌上,本來還剩余的那點酒徹底醒了!
后來被人扯著,兩邊的側邊的兩個窩被從旁邊一下摁下去!
疼
遲牧年一陣快速的抽氣聲。
到最后徹底趴下身子,想叫都叫不出來。
臨近徹底昏睡過去之前,沒什么力氣地一巴掌拍人肩上。
沒拍下去。
眉頭下意識皺緊,只委委屈屈一磕巴:
“王八蛋”
被他喚作老王八的人還從側面抱著他。
從人肩膀一直親到脖子,又在他光潔的背上留上一小口牙印,在再上邊輕舔一口。
像是粗暴對待過后的那點溫存。
稀罕得快要把自己埋進去。
空氣里什么氣味都有。
可能到現(xiàn)在江旬都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喜歡這個人。
喜歡到現(xiàn)在這個人明明已經(jīng)是他的了,被他牢牢捁在懷里哪兒都去不了。
卻還是沒有真的滿足。
就像是倦鳥歸巢,還是會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