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遲牧年這種長相偏清秀的排不上號,頂多算個班花。
遲牧年見人坐下自己也跟著,像對程成那樣,
膝蓋往旁邊夠了腳:
“怎么啦你?剛才怎么看到我倆就走?!?/p>
“大程子咋惹你了?”
蔣天本來只看著前邊,聽到后邊這句朝人看過來,歪了下頭,
“你怎么不說是你惹的我。”
“我?”
遲牧年更奇怪,“我怎么惹你了?!?/p>
他自打分班以后就沒和蔣天說過幾句話,
上次在人來他們班給他送吃的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
倒是程成還老跟他們一塊兒出去吃飯。
蔣天先看著他這一臉茫然,忽然有些自嘲。
程成說得對。
這個人所有的敏感和心思,都只長在那個叫江旬的人身上。
輪到其他人那鈍的,
就算是把菜刀都能卷出花來。
他一屁股坐人邊上,
腳尖也故意蹭他褲腳:
“你都多久沒跟我像現(xiàn)在這樣坐一塊了遲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