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江旬依舊沒什么表情。
穿好外套,把領子和后邊的帽檐往外邊翻好,拉鏈從最底下拉到頂。
才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
“該做的都做了。”
說完以后沒和其他任何人打招呼,徑自往網吧外邊走。
獨留一個像是三觀都被震碎的蔣天。
江旬剛出門就給遲牧年打了個電話,結果對方不接。
這個人太不省心了,江旬想。
稍微沒看住就有人對他抱有那種幻想。
江旬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剛才也沒有故意挑釁。
他自己是這樣的人,當然也能看出蔣天的心思。
不過那個問題,換成任何一個人這樣問他都會這樣說,沒有任何的負罪感,也不怕被人知道。
不管這個人指的是遲牧年還是其他任何人。
也不管遲牧年同不同意。
反正他們的事,是早晚的事。
和這群不諳世事的高中生不一樣,江旬的經歷就注定他思維和尋常人不一樣,為達目的的方式很篤定也更直接。
他走到網吧門口的時候,靠墻打開手機。
其中一個隱藏小程序,左上角的小紅點顯示出的定位離網吧不遠。
江旬收起手機,順著那個位置找過去,
遲牧年對某人背著他在外邊胡說八道的事兒一無所知。
正站在幾塊手表跟前糾結。
江小旬生日快到了。
小時候手里沒錢,有也不敢亂花,每次生日都只敢買什么橡皮文具盒圣誕帽,或者往后一扯,會自己朝前跑的載著圣誕老人的紅色小車。
那個粉粉嫩嫩的少女頭盔是遲牧年買過最昂貴的禮物。
現在長大了,就想認真挑個東西送給他。
遲牧年很早就決定要送他這個。
以前遲牧年經常牽著江旬手腕,那時候雖然他自己手也小,但感覺握著江旬兩個腕子都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