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其實對這個有歧視,瞧不上我們這種人?”
蔣天眉頭皺得更深:“我沒有。”
“沒有就好?!苯f。
蔣天沒說話,手指在鼠標上磨兩下,扭頭去看旁邊這個讓人摸不清的少年,
臉色沉下來:
“你說的這些,是你自己單方面這么決定,還是遲牧年他也知道?!?/p>
江旬神色平靜,
像是絲毫沒受他這句話的影響:
“他要是不知道,我也沒理由拿這個在外邊到處說?!?/p>
意味深長地一瞥,“顯得我自己像個單相思?!?/p>
蔣天后槽牙都快被磨碎:“那我能當面去問他么?”
“可以?!?/p>
江旬看了眼手機,
隨手拿起搭在椅子后邊的外套。
等他剛把座椅往后拖,一旁的蔣天猛地也站起來,
一直掛著的耳機摘下來摔桌上:
“你們做到哪一步了?”
這問題問得太直接,剛問出口的時候蔣天自己也愣了下,完全是口不擇言。
本來還在看電腦的幾個弟兄都朝他倆看過來,
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程成分別喊了聲他們名字,
問說,“你倆咋啦?”
蔣天回他:“沒咋。”
繼續(xù)看著江旬。
反正問都問了,
他定定站著沒動,
就是要等一個解釋。
這個問題問得太隱私,一般人頂多會回個“關(guān)你什么事”,或者直接上來給他兩拳。
蔣天想,
要是他自己他多半就會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