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牧年挑眉:“這么可憐?”
“恩,一直都很可憐?!苯鎿吹馈?/p>
兩人大眼瞪大眼。
遲牧年“切”一聲,從側(cè)著變成平躺,兩手?jǐn)R腦袋后邊:
“江小旬,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俊?/p>
“告訴你什么?”
“你要是去幼兒園,可以叫上我啊,咱們一塊去?!?/p>
沒等人開口遲牧年又道:“別說你只是偶爾去去啊,
當(dāng)誰瞎呢。
江旬想說的咽回去,頓了下只道:
“我只是覺得那地方對你來說可能沒那么重要,去不去都可以?!?/p>
“畢竟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遲牧年一句話悶心里沒出去。
江旬說得對,
他確實已經(jīng)忘了。
要不是今天特意回去一趟,他可能連那里什么時候拆了都不知道。
“對你來說呢?”
“重要也不重要。”江旬側(cè)躺著看他,
低沉的聲音在夜晚有些懶懶的:
“反正你在哪里,哪里就對我重要?!?/p>
遲牧年無奈:“肉麻死了你”
之前那種說不清的微妙心思從身體里涌出來。
可轉(zhuǎn)念想,既然重要,
為什么那三年江旬里寧愿去那個幼兒園,
都不愿意來找他。
從心底飛起來的氫氣球被一瞬間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