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牧年一個字沒說出去,面無表情地虛虛錘人一拳。
等他走后。
遲牧年勉強松口氣,對江旬,“吃面?!?/p>
“吃完了?!苯部粗?。
遲牧年:“那就走?!?/p>
先站起來,想起唐卓也才剛走,輕咳一聲后重新坐下來:
“等一會再走?!?/p>
江旬剛把桌上兩個吃完面的空碗疊一起,端起來的手默默放下。
“好?!?/p>
一副反正遲牧年無論說什么他都照做的樣子。
特別乖。
特別聽話。
但是等從食堂里出去,江旬還是問了句,“你欠他錢嗎?!?/p>
“欠誰錢?”
“剛才那個人。”
遲牧年一聽就知道是誤會了,趕緊道:“噢沒有,就是看他挺不順眼的。”
“為什么?”
江旬下一秒就問,似乎很想知道這個理由。
“呃”
遲牧年絞盡腦汁。
最后才憋出一句:“你不覺得,就像他這種人吧,長得帥,成績好,走哪都跟個大燈泡似的,誰在他旁邊就自動被襯成個棒槌。”
“不是挺挺受挫的么?”
遲牧年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也是打心底不想讓人再問這件事。
因為本身就說不好。
雖然這本書的劇情已經(jīng)崩得不能再崩,而且江旬現(xiàn)在對他的黏糊勁兒,也不像是會對唐卓動那種心思的。
但萬一呢。
萬一他倆就是看對眼了,藏著憋著不愿意說。
遲牧年想起原書里江旬對唐卓,那癡情的,好像沒有對方就根本活不下去。
想到這里,遲牧年心里忽然沒來由地有些別扭。
真有這么喜歡嗎
又不是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