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的落地玻璃窗外,明月高懸,白晃晃的光芒映上明嵐舒皎潔的身體。
許紹恒的喉結頻頻滾動,縱容著毒蛇吐出信子,讓貪婪的欲|念在黑夜里暴烈滋長。
明嵐舒眼尾染上靡麗的緋紅,明眸蒙著一層水光,指尖緊緊抓住硬硬的短發(fā),咬著唇嗚咽出聲。
床單已然凌亂得不成樣子。
最后許紹恒抬起頭,抽出修長的手指,揩了兩下:“有騎車好玩嗎?”
shi滑黏膩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顫了顫:“有?!?/p>
他瞇了瞇眼,顯然對這個答案滿意。于是再度俯身,沿著精致的鎖骨,一邊摩挲著一邊問:“要嗎?”
“要?!泵鲘故鏌o力地掙了幾下。
男人特有的強勢氣息噴灑在頸間,下巴上那一點粗糲的青茬劃過柔嫩的肌膚,激起一陣酥麻的戰(zhàn)栗。
這是存了心折磨人。
她嬌軟無力,弓起腰肢大口喘氣,下意識伸手去扯他的胳膊。
許紹恒撐起了身體,看到了她眼底蕩漾的一池春水。他勾起一抹含義模糊的笑,居高臨下地挑眉:“求我?!?/p>
清俊的眉眼近在咫尺,是夢里都讓人著迷的模樣。明嵐舒的手撐上他的xiong膛,淚眼婆娑地求饒:“阿恒阿恒”
許紹恒的心在她滾燙的掌心里劇烈跳動,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俯下身去吻她。
如同火山爆發(fā),洶涌澎拜,帶著不可抗拒的沖動。烈火燃燒著渴望,內心深處涌動的情感瞬間席卷一切。心貼著心,被原始且狂熱的熔巖融為一體。
最后的時刻,他伸手掐住緊致修長的天鵝頸。
她仰起頭,在輕微的窒息與眩暈中,與他共同沉淪深淵。
在盥洗室清洗完,明嵐舒被許紹恒抱回床上。璞悅的頂套很大,顯然不只一間臥室。
“許先生”她欲言又止。
“?”
目光交織,他看到她眼里的猶豫,還有別的他分辨不出的情緒。
許紹恒斜倚在床頭,手背蹭了下她的臉頰,語氣是與剛才判若兩人的溫和:“睡吧?!?/p>
明嵐舒搖頭,輕輕吸了一口氣:“太晚了,不耽誤您休息。幫我留一盞床頭燈就好?!?/p>
許紹恒嗯了一聲沒說話,靜靜地看了片刻??吹妹鲘故娌蛔栽诘卣A苏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