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總之你別這樣,我還得寫作業(yè)?!边@話簡直不敢相信會出自林越江之口。
謝譯將頭埋在他肩窩,止不住地悶笑:“你染上學習了?”
呼吸噴灑在林越江白皙的鎖骨上,惹得林越江癢意陣陣,過電似的:“謝狗譯你……!”
“讓我咬你一下吧?!敝x譯突然道。
他手指危險地搭上止咬器,漆黑眼眸反射出危險的光,近乎迷戀地說:“我想讓你的身體沾染上我的氣味,帶著我的標記,這樣一來就沒有那么多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會來打擾你,也不敢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p>
林越江:“…………”
媽的,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但謝譯是認真的,一雙獸一樣的黑瞳直視林越江,期待著他回應。
少年到底算oga,被他盯得受不了,有種頭皮發(fā)麻的驚悚感。不過由于顏值至上,他并沒有感到很害怕。注意力更多的放在謝譯近在咫尺的這張帥臉上。
……靠那么近,簡直是犯規(guī)。林越江一把按在他腦門上,要推他。
謝譯順勢拉過他的手,貼在臉邊親昵地蹭著:“好嗎醬醬?讓我標記你?!?/p>
邊說,邊插入指縫,強行與林越江十指相扣。
林越江忍無可忍:“標記你蛋,易感期都最后一天了還那么騷!放手,別干擾我寫作業(yè)……臥槽謝狗譯你別舔我。啊啊啊誰讓你私自把止咬器摘下來的啊??!”
他們這邊動靜鬧得太大,前排幾個離得近的同學被吸引了注意,不由得回頭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得魂飛魄散。
“靠靠靠靠靠!這是發(fā)生啥了,謝校草和林大佬打起來了?!”有個男生突然喊了句。
如平靜湖面被擲入一顆巨石。炸開鍋的班級中,許小年回頭望去,默默無言。
是啊,打起來了。扭打在一起,連摸帶咬地打,還拉窗簾……
最終林越江還是被謝譯啃了一口。
不是臨時標記,就單純是往脖子上種了個草莓。白皙如天鵝般修長優(yōu)美的脖頸,一點紅梅藏匿在領(lǐng)口之下,隨著輕風吹動領(lǐng)口翻飛而若隱若現(xiàn)。
……那狗東西吸得太狠,沒個天估計是消褪不下去。
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林越江撐著洗手臺嘆了口氣。一口氣還沒嘆到底,腰被一雙胳膊從背后緩緩摟住。
他甚至不用回頭看,閉上眼睛:“謝狗譯,老子給你三秒鐘,撒手。”
“啊啊啊你這樣鎖著我我怎么洗手?!”
“我?guī)湍阆窗??!敝x譯貼近他耳邊說道。
隨后林越江的兩只手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洗手液搓出的泡沫從指骨流連到指尖。照這個洗法,林越江心說你要不撕了我衣服直接在這兒開干。
都說手是oga的第二張臉。林越江的手生得極為漂亮,骨節(jié)分明卻不過分嶙峋,淡青色血管在冷白皮膚下蜿蜒成早春的溪流。當他在課間轉(zhuǎn)筆的時候,修長食指抵著筆桿輕旋,陽光穿過骨節(jié)投下的陰影,仿佛振翅欲飛的蝶。
此刻這雙手正在謝譯握在手心把玩,alpha一邊替他洗,一邊貪婪地嗅著他味道:“放學一起走吧,跟我回隔離醫(yī)院。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他嗓音低啞很蠱,雪松味的信息素彌散在空氣中,似乎有十幾條無形的小手撩撥著林越江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