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江:“我c,你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生平第一次被罵變態(tài),感覺還挺稀奇,謝譯不由得細品了下。
感受到手底下人的掙扎,他低聲:“省點力氣,別亂動?!?/p>
“你、呃……當捉拿嫌犯呢?”林越江呼吸凌亂,斷定這騷a噴香水了,要不然怎么會那么香呢?
他其實分辨不太出這是什么味道,清冽的仿佛身陷冬天無垠的曠野,松樹下第一場雪。被雪與霧氣浸shi之后,淡淡的松香味就顯露了出來,凝結(jié)出一種潔凈有溫度的干燥氣息。
依然是那句話,alpha彼此之間可不會覺得香,只有恐怖的信息素壓制。
相對的,林越江覺得謝譯香,后者也是一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cè),林越江察覺到謝譯的動作,認為這是一種極其惡劣的挑釁方式。
哪有a會那么認真地嗅另一個a的味道?還湊那么近。
士可殺不可辱,他剛想讓這混蛋適可而止,就聽混蛋在他耳后根低喃了一句:“……你好香?!?/p>
轟。林越江腦子一麻,脊椎骨跟過電似的激得他整個人一寒顫:
他剛才說什么?
他說老子香?!
難道謝譯不僅背地里玩的花,還有aa戀傾向?
誰說這癖好不牛逼啊,這癖好可太牛逼了,alpha聽了敬而遠之啊!
林越江大腦發(fā)懵,殊不知此刻無論是shi漉漉的眼睛還是未被標記過的白皙后頸,都對alpha具有難以想象的誘惑力。
“想被我咬就別亂動,結(jié)束后,你得去醫(yī)院再做一遍abo性別體檢?!敝x譯嗓音是從未有過的暗啞,“就今天,我陪你去。”
受不了他貼著自己耳后根說話。謝譯的存在感太強,林越江要應(yīng)激了,直接釋放信息素壓制——
放不出來。
仿佛在一瞬之間喪失了本能,空中升騰起一股帶有“撩撥”、“勾引”訊息的信息素。
謝譯眉心陡起,溢出一聲悶哼。
“呃啊死同性戀,我不要你咬了!你放開我!”
林越江耳朵被狠扎了下,如果不是被反剪著雙手,他估計自己能原地起飛,嘴里胡亂道:“我為什么要去醫(yī)院,陪oga去醫(yī)院還不夠,alpha你都要陪著去?你當三陪的嗎?!快放開老子!!”
“……吵死了?!?/p>
身后的人咬下去的瞬間,林越江驟然沒了聲音,淺徹的眸子睜大,渾身肌肉繃緊到極致,僵硬地猶如一塊木頭。
謝譯掀起眼皮掃了眼,發(fā)現(xiàn)還是一塊紅木。
林越江全身上下都很白,一變紅就特別明顯。
察覺到對方在隱隱地發(fā)抖,謝譯反剪住他雙腕的同時騰出一只手,從后覆蓋住林越江的雙眸,帶著一絲安撫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