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循循善誘的口吻,謝譯氣定神閑地把人看著:“不打了?”
林越江:“……”
別說打,他這會兒腿軟得連站都站不穩(wěn),如果不是有欄桿撐著,他估計自己能給謝譯表演一場天子下跪。
身體里的熱度還在攀升,渴求的欲望不斷沖刷著神志。
林越江咽了咽口水,感受到空氣中似有若無的屬于alpha的清冷氣息,內(nèi)心一聲唾罵:騷a!耍的什么手段勾引他?!
罵歸罵,理智和本能在腦海里相互廝殺,本能終究是更勝一籌,林越江試探性地開口:“那個……打之前,要不你先狠狠咬我一口?”
邊說,邊將領(lǐng)子向下拽了拽:“就往這兒。”
“這就是你的想法?”謝譯視線點(diǎn)過那側(cè)膚如凝脂的天鵝頸,喉結(jié)不明顯地一滑,“不是說不是oga嗎?”
被空氣中這股冷冽的雪一樣的信息素折磨得要發(fā)瘋,林越江急迫地舔著唇瓣,近乎被天性驅(qū)使著,一步步朝謝譯的方向走近:“不是又怎么了,a就不能咬a嗎?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我有這么不可告人的癖好?!?/p>
他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而且是你咬我,又不是我咬你,再說就咬一口,又不會少塊肉?!?/p>
alpha無法被標(biāo)記,哪怕被咬,也只會形成一個幾天就會消失的痕跡。
謝譯凝視他像極了oga初臨發(fā)情期那樣發(fā)紅的眼角,忍不住生出一種欺負(fù)他的沖動:“不做無償?shù)氖??!?/p>
林越江讓他隨便開個價,謝譯笑了笑,說自己還沒到缺錢到賣身當(dāng)代咬的程度。
也是。林越江心想怎么那么麻煩:“只要你咬我一口,我肯定手下留情不把你打個半死,頂多就是個輕傷。”
“聽上去不怎么吸引人。”
“靠!老子沒當(dāng)眾拆穿你是個爛黃瓜已經(jīng)夠給你臉了,你到底咬不咬!”
謝譯:“這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這狗逼情緒穩(wěn)定的要命,林越江齒貝磨了又磨,以為這是拒絕的意思:“行,不咬就不咬?!?/p>
沖著情敵實在說不出什么像樣的好話,哪怕是違心的都想吐,林越江踉踉蹌蹌地去撿地上書包,不忘將把上邊壓著他肩帶的另一只書包踹飛。
“要回去了?”包被踹出一個清晰的黑腳印,謝譯也不生氣,“你就頂著這一身味道回去?”
“不然?小爺我今天不舒服,肯定揍不過你,公平起見我們改日再戰(zhàn)。”
謝譯原地靜默下來,想,但凡你說兩句好聽的話,也不是不能咬你。不過還能堅持,說明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那好吧。”謝譯轉(zhuǎn)身去撿角落里自己的包,頓了頓,想提醒一句什么,眼前霎時落下黑影。
書包迎面砸來,謝譯偏頭躲過,深濃長眸掠向林越江。
眼看一波沒陰成,還打算來一波,這波明著來,但林越江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一拳懟在謝譯結(jié)實的xiong膛上,跟撓癢癢似的。
雖然說殺傷力為零,但這會兒謝譯對他身上的氣息敏感,被他這么連撓帶抓的,很難隱忍得了。
胡作非為的兩只手被反剪在背后那一刻,林越江還有些怔愣:“松手!”
他竭力反抗:“不然讓你上西天!”
“你改名叫西天,我還能考慮。”
結(jié)合前言,這句絕對算得上黃腔。
林越江:“我c,你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