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東西都往懷里抱?!?/p>
此處我特指那只被他抱著的公公,語氣意味深長。
盡管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身體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我看著那張獸臉上在宋堂主摸下去時享受的表情我就不寒而栗。
“???”
可惜他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將那個公公卡著胳肢窩舉了起來,肚皮對著我,“已經(jīng)完全長好了,蛋蛋徹底沒了!”
我猜他可能將我的話理解成了別抱著公公以免碰到它閹割的傷口。
哎,沒人懂我。
我分外嫌棄地瞥了一眼癟下去的蛋蛋,對這種閹割方式有點不滿,“為什么不整根切掉?”
留著一點兒東西,萬一成了后患可怎么辦?
宋堂主聽見我這話就像是看見了什么魔鬼,他表情驚詫,語氣上揚,充滿了不敢置信,“整根切掉——”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將自己接下來想說的話憋了下去,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整根切掉的話……上廁所還得派個專人給它弄!”
“不夠麻煩的,那還不如直接把他弄死算了?!?/p>
行吧。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總不能派個人專門給它弄導尿管吧?
可我心里還是有一種隱約的擔心,將已經(jīng)劃掉的警惕對象又提了上來。同時還用一種憤其不爭的表情瞟了公公一眼。
一點兒都不知道努力,但凡它結(jié)成了妖丹,齊根切掉得省多少事兒?
事已至此,我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好在動物修行有成需要的時間比人類要長的多,短時間內(nèi)我不用擔心它翻起什么風浪。
我甚至可以等到它小有所成沒有五谷輪回的時候再把它閹一次。
嗯。
就這么定了。
我來去匆匆,宗門改革就是一句話的事,獨留茫然不知所以的宋堂主以及一眾因為我一句話開始加班加點的弟子們。
回到自己的小窩,我思前想后還是覺得寒潭的處罰對于那一對實在炸裂的情侶來說還是太輕松了。
說不定他們會覺得一直泡在譚水里也是一種趣味呢?
不行、絕對不行。
我一定要剎住這一股不正之風,肅清門派內(nèi)的風氣。
于是我指尖敲在桌子上,在有節(jié)奏的當當聲中,大腦運轉(zhuǎn)的飛快,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