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死吧!
我冷笑,以他們兩個金丹的修為想要修煉成化神,少說也要個幾百年。
我就不信這么長的時間待在寒潭里,還不能將●欲扼殺殆盡!
撂下這句話,我沒再看兩個瞬間臉色鐵青石化住的人,堪稱是渾身冒著幽怨黑氣離開了這里。
有傷風化!
如果我有罪,請降下天雷來懲罰我,而不是在我心情不錯的時候讓我看到這種東西——
我感覺我非常急迫地需要洗洗眼睛,而且心里有一股壓制不住的怒氣急需釋放。
帶著心里非常不爽的情緒,我真身面無表情渾身肅殺之氣閃現般地出現在了戒律堂,嚇得在工位上摸魚的宋堂主渾身一個機靈,手上的“魚”吃痛嗷地叫了一聲。
哦?
是被閹掉的未來攻啊——
哦不,現在頂多叫一聲公公吧。
我講了一個冷笑話自我安慰,森冷的目光才從孽畜上收回來,就看見宋堂主緊張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可能是怕我又來指點他來了,畢竟我昨天說了今天繼續(xù)。
但是事發(fā)突然,現在有了另一件急需要他去做的事。
指點他的修行,什么時候都行,但這一件事情卻實在迫在眉睫,一秒鐘沒有落實,我一秒鐘就寢不能安。
“門下弟子陰奉陽違該當何罪?”
聽見我的話,宋堂主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很是不明所以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按照門規(guī),弟子陽奉陰違者當面壁一年。”
我聽著門派的規(guī)則,冷笑了一聲,“少了。”
一年對修行者來說算什么?一個輕輕松松的打坐時間罷了。
“從今天開始改成十年?!?/p>
我語氣平靜地對門規(guī)開啟補丁,可聽見我的話宋堂主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在我冰冷的眼神中應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問我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那是我能說出口的事情嗎?
于是我只是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給他一個領導經典的“自己意會”的表情,然后在他實質上沒懂卻裝作懂的眼神中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不要什么東西都往懷里抱?!?/p>